深渊的罪人,门当对不是么?”
达达利亚一听,还有几分自鸣得意起来。
“深渊有什么好的……”
不如说,她讨厌深渊,深渊夺走了她的哥哥。
“如果没有深渊…可能我会不会与你相遇了,或许早在某一场斗殴中就死掉了。”达达利亚叹。
“怎么会……”听着他轻描淡写地提起自己都生死,她心里十分难受。
“永远不要为我难过,伙伴,我希望你每次想到我,都能是幸福的表。”看到她脸上掠过的不安与伤心,他安。
“…那就不要会让我难过的事。”这人一打起架来命都不要了,邪这种东西就不该存在。
荧很后悔没把「博士」的邪库房连带着也全炸掉。
“如果我只是作为普通兵士加愚人众,你会去在意一个愚人众的债务理人吗?你可能甚至都不会多看我一吧。”达达利亚斜睨着她。
“…如果长得特别帅的话可能会吧?”荧犹豫地回答,她也只有需要祭刀和徽记的时候会想起他们。
“…真是难得地坦率啊,伙伴,唉,还真是要谢老妈让我生了一张好看的脸。”
他早就看清楚了她的本,凡是被她邀请壶里玩的,无论男女老少都是些相貌端正之人,他上次好像还看到阿奇诺那家伙了。
…几块糕就把她给收买了。
达达利亚不由得担心,以后的愚人众例会是不是都得在她那壶里行。
“确实得谢。”荧认真地,不然早几年前她就死手揍他了,居然敢说她是毫无价值的碍事者,还污蔑她偷神之心。
“我要是个债务理人,一定会忍不住在你拾取战利品的时候装作不经意地让面落,我的绝世容颜勾引你,”说着,他还演了起来,“呃啊…!活债…难逃……哐啷!”
“…好有心机的债务理人。”她被他逗得笑了起来,一双睛闪闪发光。
“没心机还怎么上位?”达达利亚骄傲地尽量将自己蜷缩起来依偎她怀里,不枉他一番折腾,总算让她笑来了。
“债务理人也好的,还能隐……”
不知邪对她的影响大不大,要是她也能像免疫深渊污染那样免疫邪的副作用就好了。
她第一个就要把达达利亚的邪给抢过来,不许他再乱用。
“你想隐嘛?”
“偷北国银行。”荧念念不忘以前在北国银行捡到的那二十万摩拉。
达达利亚不能理解她对北国银行的执念是从何而来:“…怎么就跟北国银行杠上了?偷黄金屋不好吗?”
“我和凝光大人关系还蛮好的。”她腼腆。
“啧啧啧,凝光大人。”他怪腔怪调地学她说话。
“…你学得好恶心,我才没有这样说话。”
“哼,睡觉吧。”达达利亚突然不想理她,他伸手灭了卧室的主灯,只留一盏小小的夜灯。
借着夜灯微弱的光芒,勉能看到达达利亚的脸,他闭着睛平躺着,没有像以往那样黏上来抱着她睡。
荧突然有些不适应,她都已经习惯每天睡前被他抱着蹭半天了。
他这是…生气了吗?
平时都是他哄自己,她不知该怎么哄他,只好轻轻地抱住他的胳膊,用额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