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了?”她不知所措地试图安抚他,在上轻轻地摸了摸。
这可怜的大家伙,饱经她摧残还能这么,荧不禁有些动于它顽的生命力。
昨晚她用了好多才将导从它端那个小小的孔里戳了去。
往上面淋了后,它整都变得不溜手了起来,她心本就紧张,它这一,她更是接连好几次都没能抓住它。
荧不禁想起了自己在海边沙滩上抓鳗鳗的那些悠闲时光,它逃,她抓,她穷追不舍,它翅难飞。
凭着仅存的一医学常识和导包装上印刷的使用说明注意事项,她完成了这项艰难的任务。
如今,她又要将它再来。
“…别摸了,直接吧。”达达利亚抓住了她不断努力安他的手,她这一顿乱摸无疑是火上浇油,起的同时,他觉自己似乎又将那可恨的吞去了好几厘米。
“哦…哦,好的。”荧立刻端正思想,以更加严谨的态度面对当前的问题。
她扶正它,试探地住那往外轻轻扯了。
“嘶――”冷汗顺着他额角了来,就连缠着纱布的眶都似乎湿了,洇了两浅浅的痕。
“很、很疼吗?”她不敢再了。
“…没事,继续,”达达利亚皱着眉,“这痛,我还忍得了。”
“要是怕疼的话…肩膀可以借你靠一。”她红着脸提议。
小时候打针,她怕疼,哥哥就会抱着她,轻轻地拍她的背。
达达利亚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来。
她这是…把他当小孩来哄了?就连他家最怕疼的托克,到了五六岁后也不需要他用这招来哄了。
“…不要就算了。”荧恼羞成怒,她好心借肩膀给他靠,他还要笑话她。
“要,怎么不要?”他用没输的那只手勾住她的脖,将脑袋靠在她肩膀上,“只是…好久没被人这样哄过了。”
上一次被人哄,还是在自己吃嘴的时候吧。
“…那我继续了?”
达达利亚的鼻梁轻轻地刮着她的脖颈,她觉得好,还是捺住了推开他的冲动。
“嗯。”他轻轻地在她颈间应了声,像极了人间贴耳的呢喃。
她的过程中,他的胳膊也越收越紧,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包裹怀里。
真有这么痛?荧很同达达利亚的遭遇,一想到自己还是导致他疼痛的元凶,她觉更愧疚不安了。
“、完了,长官,”她握着导很是窘迫,达达利亚怎么还不肯放开她,“可以松开我了……”
“再让我抱一会……”达达利亚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脖,她觉自己的肤上立刻起了一层鸡疙瘩。
荧再迟钝,也察觉到他这是在趁机揩自己的油,调戏自己!
…好差劲!居然对陌生的护士这种事!
“长官,您要是再不松手…我就只能将导重新回去了!”她冷漠,他的东西还被她握在手心里呢。
“好过分,居然对病人这么冷淡。”达达利亚只好不不愿地松开了她。
没有揍他一顿是她最后的慈悲。
荧理掉手上的医疗垃圾,又去卫生间仔细地洗了手,这才折回来坐到了他的病床前。
躺在床上的达达利亚才安生了不到一刻钟,又挣扎地要坐起来床。
“长官,您这是又要去哪里?”她忍住了找条麻绳把他捆在床板上的冲动,努力维持着自己目前的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