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你现在那里,绝对不止抓大貉妖这么简单吧?”荧冷哼一声,撇开不想看他得逞的神。
“真是不留面啊伙伴,”达达利亚一手扳着她的脸颊,迫使她只能看向他,他贴近她的耳朵,用一种近乎暧昧的语气挑衅着:“还是说,你吃醋了?在一旁看着我和你的朋友聊了这么久,被她冷落的觉不好受吧?”
“吃醋?你胡说什么。”荧愠怒地咬牙,谁会吃他的醋了,她就是看不顺他到装好心大哥哥,明明是有什么别的目的才接近那里。
“哦?这就生气了?还说你不是想公报私仇。”达达利亚先是觉得好笑地摇了摇,而后他睛微眯,语气也变得冷了些许,颇为不满地说,“那你有没有想过…你我分别这么久,最近我可是连一封你的回信都没收到过,亏我还经常惦记着写信给你。”
“可真是喜新厌旧啊,最近又是谁,须弥那个一脸阴沉的小矮?明明才刚认识他,就一副好像认识了很久的样,他看起来可不像是什么好人。”达达利亚远远地在她边见过那个少年几次,每每看到他都觉莫名不顺,有次不小心被他察觉,那少年还对他嘲讽地了个鬼脸。
别人不好说,但你有什么立场来嫌弃你的前同事看起来不像是什么好人了,荧在心里默默吐槽着。
“我不觉得我和一个愚人众执行官有着什么可以书信往来的立场,没想到你们连须弥都能介,一个是哪?枫丹吗?”她一边和他划清界限,一边又试图从他那套信息来。
“看来不仅璃月稻妻,就连须弥的事你也很上心嘛,”察觉到她的意图,达达利亚顿时笑,“真羡慕啊,我都有期待了,是不是以后我们至冬的事务,你也会这样心?”
“看来愚人众在须弥的线还没理净,谢谢你的提醒,我会报给须弥的朋友让他们再筛多几遍。”她毫不留地说。
愚人众怎么到都是,当你发现了一只愚人众时,就代表你边的暗已经全是愚人众了?
这次须弥之行虽然没与「博士」直接对上,但观其以前针对「散兵」设的圈套,可想而知有多难对付了,想到以后的枫丹之旅,她就疼得不行。
愚人众到底想什么?
至冬女皇到底在谋划些什么?
“不要对我这么冷酷,伙伴。”
“亏我还这么信任你,把你带了来,太令人伤心了。”达达利亚嘴上说得委屈,睛却笑得眯了起来,像只狡黠的小狐狸。
“少来这套,你也不过是想看这里变得混乱起来。”她都懒得拆穿他。
“是啊,哈哈哈,还是你了解我啊,伙伴。”他了一如既往灿烂的笑容,“看场这种活果然不适合我,比起坐在这每天看紧张的表,我更愿意像个普通兵士一样领命去各种秘境探索。”
“啊,好久没与你这样叙旧了,”达达利亚好似与知己老友交谈一般,轻松地舒了气,“要不要上我的办公室坐坐?我那有上好的「火」可以招待你,一直在这躺着多没意思。”
与地二层的旖旎氛围截然不同,楼上各个走廊房间都有愚人众兵士把守。
荧估了人数,打不过。
达达利亚就这么揽着她,在所有兵士的视线走了办公室。
就在达达利亚刚踏办公室的那一刻,荧一把将他推到了门板上,扯低他衬衫的领,踮脚亲了上去。
门被两人重一压,重重地关上了,隔绝了门外守卫的视线。
“嗯…唔…嗯啾……”达达利亚被她主动亲吻着,他先是微怔了一,而后才垂帘,青涩地试探着回应了她。
荧温的紧紧贴着他紧绷的,蛮横地撬开了他的唇齿,急切地索求他的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