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纵容,卿莘终于有了颐指气使的样,就是还在不断学习,不够熟练的度。
卿莘不敢说受,但自动行事,亲亲他泛红的脸,“我帮你吧。”
今天毕竟不是工作日,开完会就可以自行离开,打算加班的就加班,没必要来他霉。
她主动给他上套,就着这个姿势,麻利地坐了上去。
“不用。”宋臣溪继续拒绝,他伸手抚摸她发,“你坐着就好。”
他需要的是有良心的她一直欠着。
“不用。”
卿莘差尖叫,她快即将到达端,意识想要推开宋臣溪,却遭至更用力地。
就被她踩了。
同时解脱的还有他的阴。
上次在浴缸里那次给他的刺激太大。
他推开她脸。
“呃啊!”
“……好。那臂环?”
宋臣溪拉开拉链,脆脱掉,多用了好几张,低给自己得净净。
她全抖了抖,脚背绷直,刚好压在他阴的端,刺激得恰当好,让他又痛又。
膝盖跪久了有些不适,带勒着发紧的肌肉,他眶微微发红,握住大的手不自觉用力,嵌肉当中。
“不,不行了。”
的西也多了一块深的湿迹。
“你嘛。”
宋臣溪庆幸这儿没镜,窗帘也拉上了。
现在这雕像又被带捆成几块,说,都是艺术的。
忙完这一过程,他后背额角已然汗,唯一的观众看得睛都没眨一。
她骑着他重新胀起的阴,在外面了好几回,更加觉得里空虚。
“这个可以脱掉。”
“好漂亮。”
“你这么净不是要我吗?”卿莘摸不着脑地用手拨袋,还拍了两。
卿莘看他没有不兴的意思,继续大着胆问,“那你现在把衬衫脱了?”
他不需要她还。
他扯两张湿巾,一张给自己嘴,一张给她小。
生意人都知,欠款总是会随着利息越越多,直到对方无法用简单的东西一笔勾销。
宋臣溪的咙发不明显的咕隆两声,是来不及吐掉的混着唾一起吞了去,像饮了剂。
他讨厌黏糊在肤上的那种觉。
关键的地方被卿莘的脚踩住,并不会让他厌恶或耻辱。相反,他获得了一种似乎渴望已久却又不敢承认的。
他站着,她坐着,脸刚好和他裆在一条平线上。
他咳嗽一声,呛泪,巴在椅边缘磕了一,才从她间挣扎来。
她看向他的每一都是无声的勾引。
这样就没有第二个人能看到,宋氏唯一的继承人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打扮得像个会所里的鸭,包括他本人。
宋臣溪脱掉她裙,把她放在宽大的办公桌上,抱住的手从背后绕过去她屁。
为了满足卿莘的要求,他只能小心松开带,又不至于完全解开,一把衬衫扯来,再脱臂环。
“现在可以了?”他这么随便摸两,顺着指的都要滴在桌面上了。
“咳!”
他手放在带上,打算先摘掉这个。
宋臣溪沉默地站起来,大有自暴自弃的意味。
上的衬衫已经被她得狼狈不堪。
他总是表现得在上,可其实又那么渴望被她玩。
“嗯嗯。”
。
宋臣溪不担心会有人在此刻打扰他们。
他不喜卿莘这种想法――在他们两人的相中,她总是意识用一比一的方式交换着每一件事。
平日里放不羁的脸现在竟惹人怜。
浸湿了布料。
用神问调整过的躯随时保持在最佳状态,每一块肌肉的走向都显得合理又漂亮,仿佛古希腊的神明雕像。
“不行不行。”她翘着摇,“只脱衬衫,这得留着,不能掉。”
卿莘抱着他蹭,用左边的虎牙去磨他的乳,带来微微的刺痛。
就连她所说的喜,都好像不于她本意地成了一种变相玩,嘲着他的心神。
“毕竟今天是你生日。”他说。
他甚至一颗扣都没解开。
完以后,他刚把湿巾丢垃圾桶,阴就突如其来地被住。
安心,能让他在此刻抛了所有烦恼。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