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次了。”我回答。
“今天没有朋友陪你是吗?”玛妮靠得更近了一些。
“嗯。”我应声,“所以我找个人陪我喝酒。”
“原来还是第一次。”玛妮笑了笑,“一回生二回熟,次你来还可以找我。”
“或许吧。”我从兜里掏一香烟准备从桌面拿起打火机,玛妮却先我一步直接为我燃了香烟。
“谢谢。”我猛了一香烟,冲她。
“我能的可不止为你烟。”玛妮媚如丝,凑在我的耳边对我说着这些暗示极的话语,跟鞋轻轻地磨着我的小。
“先陪我喝吧。”我不动声地往后靠在卡座上,翘起二郎躲开了玛妮的碰。
而玛妮为我的杯里再次倒上了酒,随后整个人竟是直接靠在了我的怀中。
她的手拿掉我嘴里的香烟,然后将酒杯递至我的嘴边:“喝一吧,萨维。”
我不习惯别人给我喂酒,便直接从她的手上接过酒杯抿了一。而玛妮拿着我的香烟了一,随后缓缓地将烟雾吐,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我。
“你不用这样。”我的有些僵,“我只是想喝酒。”
“我也是陪你喝酒。”玛妮的手指在我的游移,“这是我的工作,你给了钱,想要我什么都行。”
“是吗?”我轻笑,再次掏香烟燃。
我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心的觉,多年前我也是这些人的其中一员,看人脸,任人挑选,给钱就能陪。
“是的。”玛妮的手慢慢地往上,轻轻地抚着我的侧脸。
“那你喝一杯吧。”我颔首示意。
玛妮也并不糊,猛一香烟之后,便给自己的酒杯里倒满了酒,仰直接喝完了。
“你呢?”玛妮喝完看着我。
我举起酒杯微微示意,同时仰将杯中剩余的酒喝完。
“喝多没意思。”玛妮说着又靠上我的膛。
“那你说怎样才有意思?”我微微低看向怀中的玛妮,手也自然而然地搭上她的肩膀。
“玩游戏呀。”玛妮任由我搂着她。
“我不会玩你们这边的游戏。”我说,“两个人能玩什么?”
“比大小。”玛妮说,“或者21,看你更喜玩什么了。”
“21吧。”我说。
玛妮开始洗牌,拿到牌后我不由得笑了笑:“故意让我赢吗?”
我直接将手上的二十一扔到桌面上,看着玛妮。
“你可以让我惩罚。”玛妮看着我的牌冲我弯了弯唇,“什么惩罚都行。”
“喝两杯。”我用巴指了指桌面上的酒。
之后只要是我赢,我的惩罚便是让玛妮喝酒。
玛妮看我没有别的心思,也没有再些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