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江一娴上前握住了我的手。
“你放在那吧,我一会喝。”我说,“我现在难受,喝不。”
“不是...谢秋......”江一娴立刻回,“我不是那个意思。”
“别人叫我去的。”我喃喃。
“我第一次喝。”陈绵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心好。”我冲着邓挑了挑眉。
“小谢小陈,班了去吃饭吗?”店里另一位正在打包快递的邓说。
“过段时间我就搬走吧,你也别纠结了。”我定决心开说,“我知你觉得难,所以我主动离开,到时候宋叔那边我去解释就行,你不用担心。”
“你现在在短工?”江一娴的语气里有些惊讶。
“我就不去了吧,回家饭。”陈绵回复。
“你什么去了?”江一娴蹲,“怎么这么大的酒味。”
“走吧,班去,你们推荐好吃的店。”我跟陈绵说了声。
“别墨迹。”邓一把将我拉了起来。
“我自己起来。”我双手撑着地,胃酸一反了上来,直接吐了一地。
江一娴见此只能把我暂时稳住,然后让我靠着墙坐着。
“走吧,今天我请客。”我冲陈绵笑了笑。
“难受谁让你喝那么多?”江一娴埋怨,“吐得一地都是。”
陈绵说自己不太会喝酒,却没想到最后还能喝掉四大瓶。
我不一样,她似乎很珍惜这一份工作,而我只是打发时间。
回家的时候我一个人打车,陈绵和邓顺路一起散步回家。
我倒在自己的呕吐旁,巨大的晕眩让我难受得不行。
“我日结工的同事。”我摆摆手,“你别我了。”
最后终于吐了来,觉好了一些之后我才慢慢悠悠地上楼。
所以她每次都选择自己买菜饭,我们有的时候饮料和茶她也不与我们一起,就为了攒些钱。
兴许是听我话里话外的埋怨,江一娴沉默了许久。
“对啊,怎么了,你又不在家,我去给自己找事。”我有些不耐烦,“还用给你报备吗?给你报备我都等不到你人。”
正当我又要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时候,她才忽然开:“抱歉,这段时间都躲着你。”
车之后我没有立刻上楼,而是坐在楼的花坛边平复着自己的那恶心。
“我没问题。”我一边着单号一边说。
“别离开,谢秋。”
恍惚中只听见江一娴长长地叹了气。
“别人叫你喝酒你就去?别人叫你吃屎你吃吗?”江一娴不满,“你从哪认识的朋友,靠谱吗?”
“哎,还剩两瓶,我们一人一瓶喝了。”邓跟我说。
“深藏不啊。”邓打趣,“看不来你还能喝这么多。”
相几天来,我大概也能猜到陈绵纠结的原因。
最后还是躲不过,将桌上的酒都喝完了,好在有陈绵帮我喝了小半瓶。
“谢秋...我...”江一娴言又止,而我摆了摆手。
等我再次被江一娴叫醒,便已经是在沙发上了。
“吃个饭而已,大家聚一聚嘛,每次聚餐你都不去。”邓说。
我靠在门上,翻找着钥匙,好不容易找到钥匙锁孔,门却直接从里面打开。
“快把解酒汤喝了。”江一娴皱着眉。
我鼻尖有些酸涩,听见江一娴的歉心也涌一委屈,可还是嘴:“我又不怪你,反正也是我自己把关系搞复杂的。”
我晕晕乎乎地撑着地板,随后再次倒在地上。
完菜之后,邓又开始说:“都吃烧烤了,还不喝一吗?”
“我...”陈绵的神有些纠结。
“知了邓。”陈绵应声。
我毫不设防,一个没站稳直接摔倒在地。
“我喝不了。”我趴在桌上举起白的卫生纸作“投降”状。
几分钟后她直接搬了一箱啤酒回来:“你请吃饭,我请喝酒。”,说完还不忘眨了眨。
江一娴只能蹲,试图把我抬起,可我浑发本没有办法站起来。
“太厉害了。”邓拍了拍陈绵的肩膀,“不过少跟别人去喝酒,也别喝多,就今天这样就行。”
“那行吧。”陈绵这才了。
“哟,这么好。”邓说,“买彩票中奖了?”
了班之后已经是晚上八了,我们打车去了一家还不错的烧烤店。
“你去休息吧,不用我。”我坐起来准备喝掉面前那碗解酒汤。
我刚想喊服务员一些酒,邓竟直接去到了前台。
驿站并不包吃包住,而陈绵的工资在付房租和日常生活后,或许也不剩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