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鸦:…………医师注意,也要注意……节制。
寒鸦:在吗开拓者 能给我聊聊吗 我在职场遇到了一言难尽的事
寒鸦:哎 一时难以开 这还牵扯到了很多人 我到现在还觉得脑瓜嗡嗡的 刚开始梦占的时候我还以为自己工作太疲惫了 导致梦占了错误 所以我还特地占了两次 我那本就不太固的世界观真的碎成渣 不知要怎么呵护才能修好 呵呵 这个世界还是变成了我看不懂的样 生无可恋了 开拓者 我现在有怀疑我是不是不适合这份工作 真的 心累
寒鸦:这件事让我今天一整天上班都很郁闷 甚至有预这件事要给我一辈留挥之不去的阴影
寒鸦:这还不能和你说 我代十王敕令行梦占之术 必须保护受审之人的隐私 所以我不能细说 只能说
寒鸦:???
寒鸦:我觉得一般人都理解不了我现在的受 恐怕你是星海遨游诸地的开拓者也没办法理解我 但是我又希望你能理解 如果你都不理解 我这苦真的没有人可以说了
黎明将至,青妜促他们早些离开,还不忘嘱咐:“等我从十王司回来了,发现谁再打架我就和谁断绝来往。”
意识到刃有另外一种绪的存在,丹恒退青妜的房间了一冷空气就开始逐帧分析,从他们对骂时的只言片语和表中提取刃的慌张和怯意。
十王司不过是读她近日的记忆,她的记忆里有景元,有景元对刃的默许,想来那判官顾及罗浮将军的份自然也不会多生事。唯独希望审她的判官是个风紧的,她那荒唐事,随便说来哪一件都是足以震惊罗浮的大瓜。
“她的伤和你是不是有关系?”
“我方才了个噩梦,醒来便犯阴,好不容易给自己扎针才压制住。”青妜摊开右手,几枚细针正在她手心。
寒鸦:行了你去吧。
属实是把端得平平的。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为首的云骑曾被景元特意嘱咐过要多加照拂青妜,所以他相信青妜定然不是什么坏人。既如此,那她也没有撒谎的理由,便拱手一礼,认真:“我明白了,还请医师保重。不过照罗浮律例,无论是谁只要是犯过阴都必须去一趟十王司,以梦占查阅一是否有罪业需要审判。”
(寒鸦班后立拿手机)
雪落无声,离开医馆后趁着附近无人,丹恒主动叫住了走在前故意和他拉开距离的刃。
妹:知了知了。
人有千面。丹恒不能说是多了解刃,但若说是这世上何人最了解刃发狂愤怒的那一面,丹恒敢说自己排第二,也没有人敢说自己是第一。
青妜倒是有成竹,叫丹恒不必担心,她自有对策。
这事儿逃不开,青妜装作无所谓地应,等天亮了就跟云骑去十王司受审,那几位云骑很是客气,说要给青妜换间房间,再请两个医师好好看看她有什么外伤。
可刃的绪还挂在脸上,闷闷得嗯了一声。他脸古怪,看似生气又不是生气,青妜捉摸不透,倒是让丹恒察觉到了可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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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端庄的青妜医师都满脸是血、长发凌乱,看起来分外狼狈,甚至有诡异。
寒鸦:!!!
开拓者:那你说吧。
开拓者:我知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你细说来让我听听。
那不了他们多久,等行动自如了都乖得很,只是两个人对背朝着对方,不愿意多看对方一,倒是方便了青妜。
“不必劳烦,我想留在房收拾一私。”青妜拒绝了他们的好意,三言两语把他们打发走了,然后再费劲将床底的两个人拖来,左右各一边,紧急理伤。
刃愣住,他不敢回,如仓皇而逃般消失在大雪中。
这能怎么说,遭贼了?仇家寻仇了?云骑军能这么好糊?都不成,还是得想一个在自己擅长领域里编造的谎言。
“天亮之前你们就先走,莫叫人看见了。”青妜收好纱布,累得几乎她都要断气。
(十王司)
“若是十王司发现了你撒谎,冒充阴替我们掩饰,该当如何是好?”丹恒很慎重地侧了,确保自己看不到刃的一汗。
丹恒答应地很快,穿着破烂的衣服也不影响他很快恢复了往日那副清冷孤僻的神,除了不愿意理睬刃以外一切照旧。
几位云骑互相看了,惊讶大于怀疑,一时间无法接受前来救助罗浮长生病的医师也会堕阴,坊间都传她在罗浮最困难的时候当差细心负责、日夜守岗位,想必是太劳,生生地累了阴。
为保刃和丹恒又争风吃醋,她是先拖了靠外的丹恒来,再拖的刃,包扎伤时就从刃开始,包扎一了再给丹恒包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