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浮龙尊守望建木,时间长了,孤姿如建木,仙陨亦同建木,倒成了分不开的两个词。玉树仙山,说得是建木,亦是饮月。
丹恒谨慎地手,牵丝丝银线,低再见被他玩到连续两次的嫣红小,她那因兴奋不停地锁瑟、痉挛,花还不停地合着青妜起伏的呼往外渗,即便是花也苞待放地颤栗着,极度诱人。
如今,世人不见龙尊动动心,该唯她一人独见。随着这张脸,青妜自然没有什么忍耐之力,登时不自主地战栗,淋漓不断一,随着丹恒的手指缓缓滴落。
“你…真的是第一次吗……?”青妜看着他好看致地睛,长息一声。
“啊——不要…”青妜已经分不清这种觉是痛苦亦是舒,前一片花白,失控的觉叫她绵绵地摊在床上。无力自持的神与难抑的媚被丹恒尽收底。
“自然不是。这是我的第二次,青妜姑娘。”他语气和神都透着老实,与他的行为举止极其矛盾。
青妜眸中混沌,丹恒手上的力恰好安抚了她在漫长前戏中积余的空虚,小一阵阵的痉挛。她能觉到湿的小地随呼吐纳丹恒的手指,连同他的骨节在她碾过时都一清二楚,时不时地还故意用拇指她的花。
丹恒绝非说谎之人,青妜分不清这是属于他个人的天赋,还是持明龙族固有的淫。想来丹枫亦是如此,这种事本就是信手拈来,床第之不用他人所教,自会开窍,用本能就得她腰肢酸,溃不成军。
他加速、用力,欣赏青妜被快意吞噬,那种酥麻的觉越来越,沿著青妜的脊背向攀升,仰着脆弱的脖颈,另一丽的曲线。丹恒不客气地用另一只手握住她的颚,势必让她在迭起时也注视自己。
丹恒离开仙舟后,刻意隐藏过自己的形,藏起了他有持明特的外貌。此时他与凡人无异,而之也不像持明形态拥有两,只有一浅红净、尺寸正常的,前微微翘起,夹在两颗肉偏深的玉带之间。
修长纤细的双指迅速直奔青妜那最的地方,找到层层褶皱中的那块媚肉,用力,轻轻张,用哄人的话缓缓说来:“想便给我看罢。”
手指无意识动,终于到了一异样的凸起,媚肉被戳到时,青妜刚颤了一就紧咬紧牙关,迫自己不太大的反应。但丹恒几近是拿她当作研究对象一般注视着,怎么能逃得过他的睛。
接的一瞬,青妜绷紧起,突然四肢百骸要飘向云端。放声尖叫著:“轻……我…啊…”
青妜此时在想的是丹枫,知他抵便不敢答。丹恒则发散了思维,细长的眉在凝在印堂,手上用了三分力捻着她的花,三手指一同肉,形成一个锥形,在她肆意。
丹恒的视线一直未从她脸上移开,捕捉到她心不在焉的神,即刻问:“在想什么?是别的男吗”
她能在想谁?是刃吗?
青妜还在恍惚混沌间,就听丹恒呼愈渐加重,昂首的龙阳快捷地抵上细的心。
青妜这才明白他的用意,这样的他才是真正自我认可的样。
她收了收目光,眯起睛,视觉范围尽是那张俊无俦又专著的脸。
他真的太会了,是青妜被他那种清淡又人畜无害的脸骗了。他手上的功夫可堪与景元难分,景元善攻,直击要,而他辗转而磨人,似乎是要勾起她的,又不直接给她个痛快。
如今,她亲虽否认了和刃的关系。锐如丹恒,也看了她相当在意刃,不过没有关系,时间还不晚,他有时间也有力,和刃公平竞争。
终于,他龙裔丹恒,一件只属于他自己的孽。
忽来,骤雨倾盆。丹恒就是这群龙行雨的始作俑者,怎会轻易放过她。
好酸、好羞…却又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