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卿勤勉能,她又志向在此,我这个年迈的将军到了年龄,也该退休,将这主事之权交予后辈。只是因为先前罗浮阴成患,我还有些不放心。如今局面稳定,我才好将这无疾无忧的太平罗浮交托于符卿。”景元解释。
竟然坐在罗浮将军的龙椅上,这成何统。
而且,联盟已经通过审批了。只待择一吉日,符玄将接受帝弓与元帅华的册封,正式上任罗浮新的一任将军。
不等青妜骂一句氓,景元便俯一封住了她的檀,尖轻牙床贪婪地,青妜被他吻得意志愈发薄弱,只能由着他敲开贝齿,继续在大殿之上行淫靡之举。
景元动手解她衣扣,青妜抵死反抗,终于明白自己门前刃为什么要特地问她自己晚上会不会回来了,要不说还是男人更懂男人,景元就是想趁她签完文书再什么。
右肩的伤虽说已经淡了许多,也再像初见她时那般弱。但自打罗刹走后,她的伤好像再无好转,任他与刃同她没完没了地,伤的颜也没有继续变淡。
“昨晚我可是说了,一次两次都是不够的…我想占有你,让你只属于我。”
“使不得,我这可收不了八百岁的小童。”青妜只当是玩笑,言语轻快,谁知景元开始动手扒她的围巾,看着青妜脖颈的红印哈哈一乐,然后顺着往将衣襟往两边拉开。
“不……”她不由自主仰起。
看着没有纰漏,她便在上面签了名。刚把笔放,就看边上另有一打文书,上面赫然写着景元保举符玄继任将军。
“你在看那个啊,让你知也无妨,你别乱传就好了,时日还没定来,联盟还不让对外公布。”景元散漫地打了个哈欠,饶是青妜多淡定的人也坐立不安。她活的这八百年里,各仙舟的将军全是是前一任将军战死后继任上来的,主动辞去将军一职她还是第一次听闻。
“景元,别看了。”青妜把零乱的衣服拉上,“好不了
“别拘谨,坐着看,这没旁人。”景元双手在她肩膀上,等青妜不挣扎了,他才去捡地上的文书,收拾好了才递过去,“我看过了,没什么问题,不过以防万一,你还是再检查一遍。”
青妜听了这话便,她鲜少参与政治,对错综复杂的利益牵扯只是一知半解,但能从话语中会景元此人怀之宽柔,他作为将军,对罗浮当是煞费苦心,兢兢业业地走到现在。
这可是罗浮乃至联盟的大事啊,青妜没想到随便一瞟就是这么重大的机密,赶紧收住视线,一脸忐忑地只盯着景元看。
“罗浮肯定待不了了,一山不容二虎。符卿虽说不会介意我留在罗浮,可她若在位有什么疏忽纰漏,被人拿去与我对比,到时候不免再起风浪。所以我还是退位之后就消失净比较好,换个份,也换个地方,你要不帮我个主意?”景元收好文书,然后把青妜抱至自己大上,“不如我同你回虚陵如何,你边可缺不缺使小童。”
“那你之后可有打算?”青妜问。
青妜因为怕冷,外衣一层又一层,景元急躁着解着,当她肩上一凉,景元的手也停动作。
景元从不介意这些,有时彦卿躺在这小憩他也没说过什么,趁没有外人时他自己都在这打盹。甚至还让青镞在神策府放了两张毯,一大一小。不过青镞发现中秋后大的那张遗失了,至今她没来得及买张新的放回去。
青妜如此轻易就动,让景元那张俊的脸上再次挂上笑容,底混着,声音沙沙的,叫人心里发:“我知啊,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敌不过景元练武的手劲,他并未解开青妜的腰带,手直接从像鱼一样了底,对着花一通,没碰几青妜就觉开始湿腻。
“你……景元,这里是神策府。”
青妜只好,景元申报的容是罗浮依旧医师短缺,阴难平。所以她还是原职不变,再续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