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奉上,与她一直到天荒地老。
“嗯……你轻些……啊…刃…我受不住……啊…”青妜泪汪汪,气都快上不来,拍打着他的肌。
刃的力放轻了些,但是速度却没有放慢,每次青妜都要觉得他要将自己击碎。刃一边,一边还把左手放到交合,动青妜姣红的阴,这样之被多齐,青妜再一次达到,搂上他的脖颤抖起来,涌的蜜顺着花径浇在他上,幸而刃咬牙持了来,不然这就要早早了。
“嗯………呼…呼……”连续接连两次的让青妜得一塌糊涂,床榻上两人形迥异,实研磨酥,绵密壮,彼此交缠,难舍难分。
刃自是想怜惜她,让她休息片刻。奈何了,花还是本能得收缩,他刚刚忍住的望,现又被夹得火。
“别夹了。松松。”刃的语气有些不堪。
“唔…没有啊……”青妜委屈地说。她的一切反应来源于本能,这让刃又觉得心中十分满足,交合之淋淋漓漓,刃知愈是兴奋,女的玉就会愈多。而那么一大摊,真的只是因为她么?
梦中曾有一个片段,有人好像说过她心中不景元,还自己。当时不过觉得那是自己的幻想,现却燃起了一种使之成真的奢望。
“你我吗?”
刃盯着青妜秋盈盈的睛,望穿。
青妜愣住,迟迟没有回答,她知自己已经没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待刃痊愈,医馆的事也了结,她就会重返虚陵,她与景元、与刃,终不过是过客罢了。
“不。”青妜忍住心痛落泪,却主动搂住了刃的脖,修长的事双盘在他的腰上,方便刃继续动。
投怀送抱让刃的理智之弦彻底断裂,短暂地停顿又开始如狂风骤雨一般凶猛地起来,奋力撞开她窄紧的花丛,青妜刚刚的哪里受得住这般攻势,粉花不断地吞吐紫黑的大肉棒,每一都在她紧闭花房门,尖锐的疼痛把她得浑发颤。
我你呀,刃。
她在心念了几遍,可惜刃听不到。
青妜默默承受他宣似的暴,比起疼痛,更多的是一种被征服的快,她故意让自己的与他没有一丝隙,像一只被野兽制服的猎,坦然接受自己变成他饱餐一顿的。
这种乖顺让刃彻底沉溺,火大,也不顾手上的伤,两手一齐扣住细腰,受在自己分的作用把绵的花烂,猛烈的暴风雨转化成两人的息泻。
“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