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准目标,开始缓缓的沉。
“嗯………”这样的姿势很深,青妜觉已经刮到了花房,即将要被贯穿。蜜有一气腾腾的肉棒正逐寸深,丝毫没有章法地在肆意捣,疼得青妜双泪不住地,中不停地哭叫着:“好痛……罗刹…别…别这样……要坏了……”
“放心,不会坏你的。你若坏了,我还怎么娶你呢。”罗刹早就免疫了她的哭泣,无论她哭得多凄惨都不为之所动,只顾自己放纵一的怒火,青妜双并拢,试图起到一些缓冲的作用,冰冷又可怕的声音再度响起,“不是让你取悦我吗?为什么还在拒绝我。”
“嗯…哼……”青妜只能听话地放松双,罗刹的肉棒直接到花房外,青妜昂着,烈的冲击快,激得青妜全酥酸搐。
“我不…不行了……求你…嗯………”
“你现在求我,又有什么用呢?”罗刹迫她面对面双分开坐在自己上,猛一腰,肉棒有如巨蟒般疾冲而,青妜忍不住香微吐,双翻白。等她回过神来,罩已经被撤,与罗刹视线交汇,无助得看着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绿眸。
“五十多年我都没能走你的心里,现在好了,一就装了两个。你的心是那么大,却完全不留一个位置给我啊。”
青妜瞠目结,实在不知怎么回应罗刹的话,她不知罗刹是什么时候上自己的,亦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上景元和刃的。
戏文曾写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自己原不想参合这些琐事,只想行医救人,以自己病弱之躯对抗丰饶,没想到自己还是落俗套,还引罗刹一并动了凡心。
“嗯……疼……呜呜…………你…明明说…啊……说想娶我……那你……还……这么对我……啊呜!”罗刹没有给她更多质问自己的机会,堵住了唇樱珠。
她的病,她清楚,罗刹也清楚。
如果她一切安好,罗刹自然不会过多打扰,他本就是喜她的娴静,她的淡然。
她曾说她的夙愿是寿瘟祸祖陨落,如今心愿达成,长生梦短,她希望自己的余生亦如先前的每一天,看病、炼药、偶尔与他研修医术,过着有意义的小日。
偶尔能够见见她,罗刹就能很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