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青妜的空虚,只能以此增加摩,不安得抬眸看着罗刹。
罗刹用手背去碰青妜因媚药而红的脸颊,她平日总是一副病态,面红些正能徒增几分诱人,似是人般在她耳边喁语:“一些外面的小玩意罢了,你正好和我说说,他们都是怎么和你的。”
什么是衣冠禽兽,青妜是领教到了,此时罗刹衣服都没乱一,就得自己那么狼狈,还问自己这么羞人的问题。
“就…就是…看着房中术…”青妜被那青枣震得愈来愈渴求、愈来愈空虚,而罗刹似乎没有那么轻易放过她的意思,慢条斯理拿一个白的瓷瓶,将它一涂在青妜的脖颈。
“啊、凉———”那觉让青妜恢复了一些神志,那是川芎的味。川芎乃是化淤的良药,才知罗刹是在给他上药,心也安心了一些,但很快又被媚药的折磨意识模糊起来,求饶:“好麻…能不能…拿去呀……”
“不着急,先告诉我,这是怎么留的?”罗刹涂完脖颈,用手抬着她小巧的巴仔细端详,片刻便有了答案。青妜知他医术超,验伤也是一绝,什么都瞒不过他。只能实话来。
“先是…景元…留一……然后…啊…都是另一个人…嗯”青妜说话断断续续,仅剩一理智勉回答着罗刹的问题。
“另一个人,是谁?这也是他的吧?”罗刹将药抹到她纤细的手腕。
“是…是…是刃…嗯啊……”青妜答到。
“刃?我记得你当时便要来罗浮,就是为了这个人吧。”一想到此人,罗刹心里也有些不痛快,八成青妜要请自己去看的病人也是他,心中盘算着倒是得给他一苦受。看着手腕的伤,便知他吊了青妜多久。
“是…嗯………啊…好麻…我好想…想…”青妜不停左右摇摆着柳腰,的药越来越厉害,她现在只想赶紧要个痛快。
“想要什么?”罗刹放瓷瓶,修长的手指拿起“青枣”的遥控,上面刻有五个不同的档位,现在不过是第一档。
“想要……”青妜弓起,用小手在罗刹上一顿搜寻,终于隔着衣服摸到了那擎天巨,嘴嘟囔一声,“想要这个……”
“这是什么呢?”罗刹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