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事?”
“哼。我在这里哪知什么是时间。”刃寻了个舒适的姿势靠着墙面。
听到这话景元差咬到,心想也不能和他多计较,拿着手在地上写给刃看。
“等一。景元。”
“好。明日就给你带来。”
话落,彦卿开朗一笑,到景元面前转了一圈,雀跃地喊声“好耶”,景元趁他沉浸在快乐之中略微苦笑,自己居然连同床共枕的女都要算计。或许是自己真的老了,突然生一种想要退休,去过尘世闲游的想法。
刃误以为是月亮的月,脱而:“好土的名字,蓝的月亮。”
但这也好办,或许当年刃铸剑给青妜之时因为某种原由记录过青妜的名字?景元让他不要多想,便想离开去工造司查询档案,便能顺藤摸瓜对细节看看青妜是否说谎。
“你这回倒是神不错,看来那位医师手段的确明。看来你也不用再寻死觅活。”景元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刃的表有些木讷,有些厌恶得往后退了退,景元则是一副“拿你没办法,随你便”的样。
左边是女的女,右边和缺相同。刃从没见过这个字,摇了摇,只说:“拗,又不吉利。”
卿说:“有些印象,那剑确实特别得很,你若兴趣,明日我也要去趟医馆,你就随我同去,我们就一起问问医师。”
景元离开后,刃躺着望向天,中喃喃念着:“青妜…青妜…青妜…”
突然,双再度变得猩红,他到上到狂和剧痛,仿佛要将他的五脏六肺与灵魂剥离。锁链立刻应到他的异动,将他死死困住,可刃疯狂挣扎,并没有半要冷静的意思。
“青妜…哈哈哈哈…是你啊,你是饮月君的…”
“青妜。”景元如实回答。
“怎么不是她?我还以为她来了呢。”刃的吻极其自嘲。景元双手一摊,无奈地说:“她不是刚走没几个时辰,这么想念她?”
“她很好,对我非常好。”刃停顿片刻,闭上住太阳。“但我没见过她,不认识她。景元,告诉我她的名字。”
“你可曾有印象?”景元本不多大希望,没想到刃还真有了反应,一拍大说:“有!”
景元立刻坐直,等着刃说文,他却反而说不一个字,憋了半天就一句“不记得了”。
妜字。
到了地牢,彦卿不喜刃,还是景元自己去。只见刃双失神,就这么呆呆地目视前方被吊着,景元摁开关,他就这么直勾勾的跪了去。
“你能不能给我寻块好的乌木料。现在闲着也是无事,我想给她磨个新木簪。”
景元乃是重重义之人,岂会不答应旧友临终的愿望,但为了罗浮的安全,设了特制的锁链,以免他突发阴失去理智而伤了罗浮其他人。从此之后只要不放他去,刃有什么需求,景元都会满足。
艾利欧曾说过,丰饶一死,刃就会得到解脱。所以自打丰饶陨落后,刃自知自己命不久矣,便离开了星猎手。他想要将自己的尸还是留在罗浮,就去求了景元,给自己建了这个地牢,在此等待死亡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