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她回想起从前,那些无助与绝望的日。
这样她要怎么定心呢?
“你要我教你的政治,是执政官说给野心的圣女听的,”他住她乱摸的手,“要你尽兴的话,是阿斯蒙德说给让娜听的。”
她鲁地、似咬一般地吻上男人的唇,阿斯蒙德却不若寻常那般侵袭。他温柔地承接她的侵,尖安抚式地与她小缠绕。
“圣女的政治游戏玩累了,就休息吧。”他吻她的发。
一吻结束,她想把最后的睡裙也掀开,却被男人怀中。
“定个日期,或者玩得再尽兴一,不要有压力,我亲的小羊犊。”他引着她。
长颈瓶里红酒回旋,之中好似正分毒,将她自己毒得发晕。又是一年寒冬,她到另一种不由己。
他拥得极紧,手臂用力,手掌轻轻抚摸她的后颈。
回过去,前只有朦胧的面影。
她却觉手上全是血污。
让娜撑住桌,以让自己不会倒。
在她从前的人生里,从来不曾这么果断地结束人的生命。
原来不知不觉时,泪早已落。
她手上早为了完成统治而沾染无数鲜血。
可是……
阿斯蒙德目光不曾从她脸颊移开,他手一一抚摸让娜后背,像是为她顺气。
“阿斯蒙德,我还不行,我不能……”
从前她以为至少死是可控的,如今连死也不再属于自己。
在坠,不知何时才会坠到最底。
她解不开衬衫,索不解了,手伸向男人的带。
让娜举起双手,方才用玫瑰花洗过,净净,还沁细密的玫瑰花香。
她讨厌他这样,总是给她退路,总是告诉她还有另一种选择,总是跟她说她可以退缩。
她如今已经不需要借助阿斯蒙德的力量,就能完成刺杀。
她将自己华丽的外袍匆忙扯,层层叠叠的衣裙被她如同负担脱。
后有人抱住她,她知是谁,她熟悉那味。
“是的。”
“这并不相悖。”
阿斯蒙德的拥抱让她到脆弱。
“你告诉过我,我需要为很多人负责。”
所有人都说她仁慈,即使是深谙政治的心腹辅臣也表示她行事过于柔和。
来人吻她的泪,吻她的脸侧。她贴过去,将他推倒床上,撕扯一般地将他的西服甲拉开,扣散落一地。
房间里传轻缓的回声。
有自己人为她脏活。
“为什么又让我休息?”
当她成长为独当一面的圣女之后,她不再给他这样抱她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