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卫生间。
温谨之有无奈地看了一自己的掌心的红印,又若有若无地扫了一腰方的,抿直了嘴角。
自己现在的这个状态,好像也不能第一时间去,容易引起一切不必要的误会-
两家人聚在一起吃完了那顿饭,正好又是放假在家,季茹第二天成功地在自己的小床上了一整天。
睡觉睡得昏天黑地,连早饭都没吃。
期间温谨之打来过两三次电话,她都没接,最后一次还是打给了严云,才知这小姑娘在补觉,便就作罢,没再打扰她。
严云看着她放纵了一天,害怕她耽误第二天的大事,终于忍不住在回家第二天的晚上给季茹订了闹钟,督促她明天早起床。
季茹不满的看着自己中时期的闹钟再一次摆在了床,幽怨的神藏都藏不住,却也只能默默听从安排,就是心里疑惑,到底有什么事,非要自己早起。
对此严云给的回答是,第二天陪她去学校批改整理刚结束不久的月考试卷。
季茹顿时一个两个大。
自从自己上了大学以后,但凡不是在寒暑假回家,严云就总是拉着自己去学校,花一天的时间陪她理一些试卷和作业。
虽然她没有直接批卷,但是整理试卷和合算分数,也还是让自己累得够呛。
季茹应来,送走严云,一裹被又扑倒在床上。
结果睡意反倒在翻来覆去中消失的无影无踪,拥着被坐起来,伸手去摸床柜上充电的手机,准备刷会剧眠。
摸索时不知是什么忽然闪了一,定睛细看,才发现是温谨之给自己在左手上的求婚戒指。
此时房间里已经关了灯,昏暗无比,只剩那半扇未拉严的窗帘里透过来些许窗外的月光,冷白的月光投在戒指上,角度的问题,忽明忽灭。
动动手腕,光亮闪来闪去,季茹玩的不亦乐乎,看剧的心思都没了,着手机忽然想给温谨之打电话。
摁亮屏幕时看到时间,十半,他应该还没睡。
电话在很快拨通,但那隔了好一会儿才接。
那边的背景音有嘈杂,好像有什么音乐声,有熟悉,但季茹一没想起来是什么名字的乐曲。
“你在嘛?”
“怎么还没睡?”
两个人同时开了,说完以后又都不约而同的笑了。
“我在看电影,你呢?”
季茹睛一亮,“什么电影,我也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