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晚上他们打电话,说起学校,边人,伙,窗外飞过的长尾巴鸟,今天了些什么。
“参加的人里有女生在。”
都是些细小又琐碎的话题。
男朋友低哼声,角的弧度稍稍和缓,姑且不打算一般计较的模样。
“不过我赢了。”他最后说。
视频那边的大少爷锋利的梢上挑。
传到桌上的都是喜报,他超额完成了每一件事,没有错失一件。
“那是很不容易啊。”夏棠想想也觉得很同,“七十岁不能退休,居然还要面对着你上三个小时的课。”
孟丹音没抬,又问:“给他介绍的女孩们怎么样。”
昨天他还在纽约,坐在某栋楼的会议室里跟她打电话,背景里是林立的大厦,切割开湛蓝的天幕。
将正常人四年的任务量压缩在一年里。
陆霄是很忙。
嗓音带着淡淡不,为她在视频里也能走神。
“说起来,你今天不用去参加你们的理会议?”夏棠问。
助理顿了顿,才说:“似乎相得并不愉快。”
再补充:“顺便看看你们的学校而已。”
一队参观校园的亚洲游客,跟在队尾的两个女孩正在侧朝窗里偷瞄。
夏棠只冲他吐。
即使对面这家伙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但大概比她想象得还要忙得多。
黑办公桌后,孟丹音手里翻阅文件,助理正站在桌前,就班汇报继承人的近况。
【非常谢大家的评论,没想到有这么多留言。其实只是一个几天的小低谷而已,发在评论区,主要是想解释那几天没有更新的原因。
祝大家的三次生活也都能愉快。】
所有的成绩都维持在全优,连一贯讨厌年轻人的老学究也承认他在数字上的确有所直觉。加了兄弟会,本学年唯二两个全须全尾的成员。运动上表现,同时收到了赛艇队和冰球队的队邀请,但都被拒绝。
夏棠收回视线,看向他的脸,眨:“当然是在看你啦。”
“你又在看哪?”陆霄问。
再顽劣的人,也有认真以对的时候。
通话快结束前,陆霄侧脸扣着额,忽然又提起:“昨天还有场网球赛。”
因为这家伙的缘故,虽然一次都还没去过,她也已经知这附近有哪些剧院,哪家海鲜餐厅最为难吃,从东海岸到西海岸的飞机要多远。
总之,希望大家心平气和,love&peace。我也反思过为什么那些评论会让人难过,大概是自己也对自己打来的字觉得缺乏自信,并不在于那些形而上的批评本。
陆霄“嗯”声,无聊地交叠着双,背往后靠:“换成了一个七十岁老,上了整三个小时的财务理课,无趣得要命。”
却也没营养地能说上很久,好像看电影时不自觉就全吃完的爆米花。
――他得都很好。
四年的课程计划被他压缩一年半里,其中并不包括额外的社交、投资理课、创业项目、运动比赛。
像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