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从来没这么认真过。”
两个都是认真的人,就这么分开,太过可惜了。
陆霄走楼,拉开车门,太阳一沉去,夕阳照过侧。
说得气息不匀,抬看着他,鼻也红着:“如果你真的是认真,就去找她吧,见到她无论说什么都好……再不去就来不及了。”
姨妈那边临时打听到有合适的店面,昨天已经先发一步去了邻市。她刚刚回来,又没买到票,于是陪外婆多待一天,是第二天上午的车票。
李沫的手指在门把手上紧了紧,冲他摇摇:“……不在。”
现在猫里的是张从没想过的面孔。
电话挂断,李沫搁手机,又伏案在书桌前,继续写试卷,侧面窗的光斜斜照室,忽然听见客厅响起的门铃声。
陆霄在原地站定一瞬,立即明白过来,坐车里,只在经过时说了声多谢。
和来时一样行匆匆。
他站在楼里,侧脸,大衣摆笔直锋利,垂略略自嘲地笑了:“不过,她大概不这么想吧。”
陆霄穿着鸦黑大衣站在门外,过门铃,沉静地等待着屋里人开门。
那一天被淹没在烟花里的那些话,也应该,被真正想要说给的人听见。
也许她也得大错特错。
话音伴随着汽车启动的轰鸣,李沫扶着膝盖,看着远去的车尾,心里也不确定,告诉他是不是真的对了。
李沫还是摇:“不……不知。”
“――等一。”李沫在楼上叫他。
陆霄回看过去,睛漆黑,视线静静:“嗯,是认真的。”
“夏棠在吗?”陆霄先开,直截了当地问。
从学第一天起,就听说过的学校风云人,直到今天,才第一次近距离面对面地看见对方的脸,形,眉俊冽,站在门外有格格不的气场。
然后走台阶。
可她仍然只想得到一个答案。
“你知她在哪里么?”
她只是觉得,只是觉得――
后又有人大声喊:“等等!”
对夏棠来说,他从来不会是不可缺少的东西,直到最后,应该也仍在想着,到了某个时候就该分手。
“哦,这样。”
陆霄站在台阶回,李沫扶着门框,看着他,顿了一顿,才开问:“我听说,你之前和夏棠交往过……是认真的吗?”
他应声,别过,转就要走,想起什么,又回补上一句:“新年快乐。”
“嗯,开学再见。”
“又要赶早班车。”夏棠在电话里面惆怅地说。
李沫犹疑片刻,才将门推开一条隙,对上外面材挑风尘仆仆的男生。
李沫从老旧小区的楼梯上跑来,还穿着棉拖鞋和绒睡衣,脸颊跑得发红。肺里了太多冷空气,她弯腰扶着膝盖,却仍在急促的息声里,告诉他说:“她回家了……回老家看她的外婆,明天一早就又要坐车走……”
“总之,等开学再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