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不会的。”卡里咬牙切齿,狠狠了一把三皇妹的乳肉算是警告,“你再如此不敬皇兄,拿这种人和我比较,我以后绝不再向你透一丝一毫的消息。”
嫉妒之火在卡里心中熊熊燃烧,他不喜看到自己的皇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也不想看见她为其他男人开心,他只想她属于他一个人。
妮菲尔的嘴角搐了几,努力忍住才没有笑场,这种话一般是男们在床上讨她心的时候说的,他们会一边陶醉的表,一边夸她的肉厉害,把他们夹得仙死,也不知皇兄从哪里学来的这话。
“啧,我用一消息就能让你陪我,我最喜你这样大紧多的大人。”毕竟在卡里的视角当中,事就是这样的,他才是那个利用前朝信息玩自己的皇妹的人,皇妹丽的是权力带给他的甜,也是他的掌中之。
那时候,三皇妹便是他手中的金丝雀,这偌大的华丽殿便是他用黄金与宝石为她打造的鸟笼。只不过这样的想法他也只敢偷偷想想,毕竟这想法说来他会被人当成离经叛的疯。
卡里不回答她,只是着急地脱去上的衣扔在一边,最后全地站在妮菲尔面前。妮菲尔将手放在他的腹,摸了几他薄薄的腹肌:“哼,要不是看你能给我提供信息,我才不想上你,你的材和伺候我的男们比差远了。”
夜晚,庆典终于结束,这一晚女皇理所应当地会和皇夫一起度过,大臣们各自回家,皇女皇们也散去了,只留一些打扫收拾庆典场地的仆。
但这是不可能的,三皇妹有数位伺候她的男,又因为长相漂亮,婚礼上经常有贵族未婚男孩大着胆上去搭讪,若是她想,从这些人中娶一个当正经丈夫也不是什么难事。
一个疯狂的想法在卡里的脑海中成型:他要不择手段地获得权力,哪怕是需要利用自己的父亲,和那心智不全的亲妹妹。有了权力之后,他定要把三皇妹抓来关在里,每日着凑上来讨好他,学着伎的样扭腰摆肚舞,彻底成为他的禁。
“你这样,白天你父亲婚礼的时候,应该是憋坏了吧。”妮菲尔半赤着,上半也只剩贴衣。
“你的可真多,像了一样,伺候你的隶们可真有福。”卡里自己
只不过,她在和一个贵族男说话,而且还是很愉快的样。卡里想走上前去打搅他们的愉快交谈,却看三皇妹离开了那男边,但随后又有几个男上去和她搭讪。
看着皇兄的在空气中起,妮菲尔伸手去抓:“在婚礼现场你也不穿吧?嗯,我就知你是个货。对了,我今天听说了一个有趣的传闻,说是一个大臣的小儿就和你一样,好好的衣服不穿,一定要光着屁甩着鸡巴去走。那条街上的女人们都很喜他,毕竟从街乞丐到小贩再到有钱的小,都喜过来上他,只要几个鲁克,甚至连钱财都不要,只需要喊他一声,他就屁颠屁颠地跑过来给人上。”
今天是真漂亮啊,玫瑰粉的拖地长裙,红宝石玫瑰搭扣的金腰带,上暗粉的帽前面着数条垂到她额上的细金链条,后面还披着装饰着金丝的半透明纱。
看着自己的皇兄恶狠狠地瞪着自己,妮菲尔补充:“所以呢,她们这样的淫东西叫公用扫帚呢,据说最后他母亲也彻底不他了,他就那么被人玩致死了,死的时候上一丝不挂,鸡巴还翘得的呢。我真的希望,皇兄您以后可不要落得这样场。”
妮菲尔没和他计较,只是抓着他的在自己的肉边摩。储间里空间狭小,没有什么能给他们躺来的空间,因此他们便站着亲近。那又黑又的在妮菲尔的私摩了一阵后,她便受到肉变得湿。等离开她的肉时,她清楚地看见那上面已经挂了一丝亮晶晶的粘稠淫。
廷中一片寂静,只有一堆放杂的小房间里,依稀传男女交谈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