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个月的月事…是不是没有来?”
护玉为她顺着背,不自觉想到适才那姑娘隆起的小腹,心里咯噔一,一寒气从后背冲上来。
她问得语气平静,家喏喏答应着:“老只是想着,娘是这府上未来的主母,如今又是留在这府上唯一的主,所以来找娘请示一二。”
护玉在一边急得很,哪有主母的嫁衣没好,郎君边人就大着肚来求名分的,到时候盼盼的面往哪里放?
盼盼眨一眨,看向那个姑娘:“我会护着你,不叫人杀你,但是这只是因为我不想你因为怀了人的孩就被浸猪笼。你肚里的孩到底是谁的,我不知,也不在意,你也不要想着先和我扯上关系。”
盼盼啊一声,看向家:“这事家您不可以吗?”
说着,她看向家,并不多废话:“好了,带着她走吧。”
一句话落,家弯膝盖,跪在地上:“老断然没有那样的意思,娘明鉴。”
她边说话边转,就见盼盼捂着嘴正去拿痰盂,她急急地去捧过来,盼盼一手扶着她,另一手靠在痰盂边呕起来,几乎要连胆汁都吐来。
她凑在盼盼耳边:“娘理她什么,这和咱们有什么相,她不过是想趁着孟大人不在,抓紧给自己求个名分,到时候板上钉钉,尘埃落定,孟大人也不好拂了娘的面,她就好堂而皇之地姨娘去了!”
家还没讲完,那姑娘捂着脸噎噎哭起来,膝行到盼盼脚边:“娘,求您可怜可怜我,我肚里的是小郎君的骨血,可郎君如今不在,人人都说我怀着野种,要把我浸猪笼,求您了,娘。”
“她既然说这孩是孟旭的,那自然就要先留着她,等孟旭回来问清楚——就算不是孟旭的孩,也不能将她浸猪笼呀,她错了什么,怎么就要杀了她?你们会把那个叫她怀孕的男人一起杀了吗?”
“娘这是怎么了?”
那姑娘噎着说:“婢只求娘能庇护婢须臾,等小郎君回来,证明婢肚里不是野种。婢此分明后,必不忘娘大恩大德。”
盼盼皱着眉,慢吞吞开:“如果照你说的,我是这府上唯一的主,那你有什么大事,都该找我来问。可是近来府上大的支款项,你也不过只是去问了崔先生,得他首肯就罢了,怎么偏偏这个事,就要单独来找我请示?”
她……”
盼盼明白她说的理,可看着那个姑娘摇摇晃晃地跪在地上,不晓得怎么,心里有一种悲悯的觉,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肚。
话音落,家愣住,盼盼继续问:“你是想来向我请示,还是要我直接替孟旭认这个孩呢?你既然觉得我不太聪明,就直接把你想什么说清楚吧。”
盼盼皱起了眉:“你要求我什么呢?”
护玉看着家脸灰白地带着那个姑娘离开:“娘如今真是长大了,以后家必然不敢再随意轻慢娘。只是娘还是太好心,若她真怀了小郎君的孩,娘其实不应该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