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教的那些话都是些个什么东西呀，羞人得很，什么“要给夫君生小宝宝，大着给夫君喝”，“肚大了也给夫君，自己掰着小让夫君来”……

        男人就这么站着了她几十回，那大的东西很快地在她，捣一阵声，捣得她从一开始的哭变成后面连绵的浪叫。

        妆台是红木的，也给她的都打湿了，得亮晶晶、汪汪的，上的东西早被囫囵扫落，她一双白净的地压在上面，贴着那冷冰冰的镜。一只手搭在面，她充血发的尖儿，另一只手搭在她小屁上，几就两巴掌，打得屁上全是红指印——因为她不肯好好学“夫君”教的话。

        这样的动作牵着大侧那筋，被拉扯着的时候叫小里更。里叽咕叽咕着声，被玩着的那边别得乱七八糟，另一边随着捣在乱晃。

        就这么了不知多久，她又了两三回，了一地的。

        等完了，男人把来，她还懵懵的，好半晌，哭着抬起手，摸着被得大大的小肚，噎着说：“怎么办呀，有孩了要怎么办呀？”

        还有许多乱七八糟的话，盼盼领会不了什么意思，但听着就觉得羞，脸红红的，睛也哭得红红的，屁上更是红红的，被得傻乎乎的了才终于张嘴，一字一顿地把这些东西讲来，说一句就得噎一声，可怜的不得了。

        她被得都有傻乎乎了，偏着脸一边淌泪一边半张着嘴伸着小给人亲，糊糊地喊“夫君”。

        盼盼昏昏沉沉的，咬着自己的手指一边哭一边想，等明天就好了，明天孟珣醒了酒，就会忘记这事，然后她就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谁都不告诉，连和她关系最亲厚的护玉也不说。

        抱着她的手臂猛地收紧，她的屁隔着被又挨了一。

        她粉又净，一儿也没有，被他卷的阴蹭得发红，平整的小肚上被捣痕迹，叫她一遍遍从视觉和觉上知有个多可怕的大东西在她肚里。

        后来男人要玩她，放她一条，另一条依旧抬着，搭在他臂弯。

        抱着她的人冷笑了声：“嗯，那还嫁孟旭吗？”

        蜡烛已经要燃尽了，烛泪积满烛台，这屋里又要暗去。

        她个比他矮太多，着那东西就踩不到地面儿，扶着妆台踩着他脚，翘着一条挨男人的。

        她这么想着，觉到自己被人扯了个被包裹着，牢牢地抱在怀里，她糊糊地念叨着，安着她自己，把心里的话无知无觉地都讲了来。

        盼盼有困了，眨一眨，唇动了动：“嫁吧，孟旭说了，我不嫁给他，就没有人要我了。”

能吃得很，鼓鼓地去，两个人严丝合地交合上。

        “那你今天晚上，在对谁发、喊谁夫君？”

        最后又被压在镜上了满肚，盼盼惊叫着说不要，但没有用，吃不去的顺着儿来，和的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