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羽笔的金属尖坠地发的一声
年级的有些学生平堪称胡言乱语,不只是课堂教授的防御术知识的失误,还有一大堆语法文法的错误。
法界真正的,不是占卜课上西比尔・特里劳妮只继承到一丁卡珊德拉血脉的预言家,而是能预言未来,看到过去一切时间线与事件,悉天机的先知。
卢平意识了。
……?
在他复杂专注的绿睛的注视,丝黛拉掏了一只沉睡的老鼠。
先知。
他的心脏痛了起来,甚至停了一秒,接着就像要弥补这过失一般,又开始怦怦得犹如擂鼓。
“我可以看到。”丝黛拉简略地说,神态显一派澄澈而纯洁的烂漫,“现在,莱姆斯,可以答应我一个请求吗?”
一开始,他看见的是乱糟糟的黑发,然后卢平掩饰不住的凑上前去,看到了一个巨大的肉垫和爪,被丝黛拉用尽全力拉了来。
叩叩。
“小天狼星・布莱克。”丝黛拉终于拖了来这只巨大的大狗,开始活动着肩膀,她这才想到自己或许应该用一个漂浮咒把像黑熊一样的狗狗放到地上才对,而不是傻傻的拖来――巫师和麻瓜的区别就在于会不会使用杖,而这样动手来搬看起来可不太巫师。
三短一长,敲门人耐心的在门等待着,似乎对接来要发生的时候并不着急。卢平没顾得上捡羽笔就急忙起,差踢翻了凳――或许是麦格教授,或者邓布利多教授告诉他布莱克已经被抓住了,而他即将被判一个摄魂怪的亲吻……或许十二年的案就要彻底终结,布莱克,小天狼星的人生就要在此画上一个句,他将成为一个烂泥般的行尸走肉。
但这些必定是要付代价的。先知预言,不仅会受到诅咒所引发的“蝴蝶效应”也不容小觑。可亚克斯利家族应该并没有先知遗留的血脉……
他反复看过那篇报太多太多遍了,几乎是在一瞬间就联想到了――是小天狼星和彼得・佩迪鲁在爆炸现场留来的那手指。卢平勉力压制住从心底冒的焦躁和悸动,看着丝黛拉变戏法似的,又把一只手臂了一个小小的金属盒里,用尽全力似的拖拽着什么东西。
看着卢平带着警惕,又有些惊讶的目光,丝黛拉直起:“长话短说,小天狼星是无辜的,他把保密人给了彼得・佩迪鲁,但是彼得告了密后变成了老鼠,躲了起来。”
啪嗒。
这时,他听到了礼貌的敲门声。
“莱姆斯。”他听到女孩平静地声音,“我想送你一个礼。”
“你是怎么知的?”卢平神复杂,他此刻甚至不太关注地上昏迷的两个动,然后他很快想到了一种可能。
是丝黛拉。女孩披了件长长的藏蓝斗篷,上,但卢平很快发现女孩的金发丝边有的痕迹,看起来她没有老老实实睡在礼堂里,甚至可能偷溜了去。
他看到女孩的手慢慢伸到了袋里面,气氛好像在这一瞬间凝固住了似的,变成了近乎胶质的半固,他屏息凝神,右手紧紧攥着自己的柏木杖。
卢平深一气,打开了门。
“小矮星彼得。”她沉静地说。
脆响。
她是不是叫了他的教名?一个三年级的女学生,在三更半夜杀人犯在逃的时间段,敲响了和她交际并不算多的教授办公室门,并说要送他一个礼,她被施了夺魂咒的几率有多大?
……他倒是没想到她这么大胆。丝黛拉・亚克斯利作为亚克斯利唯一也是最后的继承人,她不看那些男孩们追逐振翅的金小球,也不怎么喜打扮,似乎对于一切都可以称得上漫不经心。她成绩很好,但没有赫那么死板,在所有老师中都算得上勤奋好学,莱姆斯・卢平对她的唯一印象就是在黑法防御术的课堂上,丝黛拉堪称彩的表现。
他意识地去摸袋里的杖,归功于在凤凰社的训练和这十几年来不间断的练习,他杖的速度和施放咒语的速度绝对会比丝黛拉快很多――只需要一个昏昏倒地或者束缚咒,他不能伤到她。
“还有。”丝黛拉又开始掏袋,而卢平已经分了一分心神,去仔细端详被女孩啪嗒一声扔在地上的那只灰老鼠,他很快注意到了什么――那只缺失的脚趾。
“我想和你谈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