玟小六捡回来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浑shen是伤,为了医治他,甚至用上了玟小六用来保命的药,还偷偷给他喂了血。
可即便如此,这个男人仍躺了半年,shenti才慢慢好转,还落xia了一shen的伤疤。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地方,始终不见好。
男人刚被捡来的时候,shen上几乎看不到一块好肉,而除了断骨,ba指甲,打钉zi之外,最细碎的伤便是大tuinei侧了,这块最柔ruanmingan的地方,被割的七零八落,伤kou有新有旧,颜se有深有浅,是在还未长好时又被反复割开的。每次割掉一块pi,不会死,却痛不yu生。
玟小六双手抹了药膏,伸向那一直没有反应的地方。
也不知dao对男人动刑的是什么人,虽然百般折磨,把人打的鼻青脸zhong,却没在他脸上xia刀zi,所以男人仍保留了一张俊mei的面孔,墨黑的长眉,清亮的yan眸,笔ting的鼻zi,薄薄的嘴唇,即便赤shenluoti一shen疤痕,姿态仍旧gao贵,清冷不可冒犯。
便如此时,玟小六抚上男zikua间之wu,明明是很暧昧缠绵的动作,却因男zi沉默的样zi,让人生不起绮念。
“真是奇怪了,怎么就是没有反应呢?”玟小六一边给男zirouniexue位,一边疑惑。
男zi受伤太重,那chu1已经萎缩,yan看着是不中用了,玟小六用药刺激xue位,给他an摩了半年,都没能让男zi重新站起。
这对于玟小六这位绝世神医来说,简直是在挑衅他的医术!
男zi闭着双yan,任凭玟小六搓磨,一声不吭,脸上仍是无悲无喜,好似被人搓nong的不是他。
玟小六拎起男zi的手号脉,又反复的拨nong男zi那chu1,眉tou越蹙越紧:“脉相正常,shenti大有好转,怎么就这chu1不行……喂,是不是你自己不想要了啊,争气dian,以后还想不想娶媳妇了?”
玟小六翻来覆去的摆nong,换zuo旁人早羞煞死了,偏躺着的男zi只睁yan看了一yan便又开始chu神,浑不在意。
“既如此,那我只能祭chu我的杀招了!”玟小六把两个袖zi都卷上去,又摸chu一罐zi药膏爬上床。
为了方便玟小六查看他的伤势qing况,男zi自打被救回来,就没能穿上过衣服,此刻玟小六爬上床,将男zi两条大长tui拉开,自己跪坐在男zi双tui之间:“喂,我要刺激你后庭,看看到底还能不能用,有dian疼,你忍着dian啊。”
男zi仍是沉默,一如之前的半年。
玟小六从罐zi里抠chu一大块膏药,全涂在男zi后庭chu1,那chu1小小的紧缩着,因为他hou咙chu1也受了伤,这半年来只能吃些炖的糜烂的肉汤,排xie也少,玟小六又经常给他ca洗,所以那里并没有什么异味。
这种事玟小六也是第一次gan1,能想到这一招还是源于他的一个客人,那是一对夫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婚后妇人才发现自家男人不举,来找玟小六看,玟小六把了脉,又看了那丈夫的东西,药xia了两贴,仍是无用,也如给男人an摩刺激xue位般让那妇人每日给他丈夫an摩,数月过去仍是不行,最后还是那汉zi自己坦白,他从未对女zibo起过,只有一次和相邻在河边洗澡的时候,ying过一次。
只喜男zi的人虽不多,但也不是没有,世家贵族里也有人豢养男chong。只是玟小六一开始没往这方面想,听丈夫提起,便让妇人刺激那汉zi后庭chu1,果然没几xia,那汉zi前面便ying了。
玟小六不知dao男zi是有心理障碍还是如那个农家汉zi般只能用后面,男zi半年来从未说过话,玟小六没法问,也就只能自己试。
有药膏的辅助,加上男zi躺了半年,浑shen无力,玟小六很轻易的便将那chu1rouruan,试探的伸jin去一个指节。他一边动作一边观察男zi的神se,男zi半眯着yan,脸上神se与之前毫无变化。
玟小六索xing不再guan他,那样的酷刑都受xia来了,这dian疼痛的确也算不上什么。
一整gen手指伸了jin去,玟小六转动手指,gan受着那chu1的紧窒――玟小六虽然未经人事,但是他liu浪大荒那么多年,看过听过的不少,在清shui镇定居后甚至还翻看过各种画本zi,然而这仍是他第一次亲shenti验这种事,难免有些不好意思。
索x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