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快来表达我的解气与暗。
可实际上真见到石云雅时,我心里只有烈的厌恶和反胃,除了行动上闪躲和心控制不住地诅咒让她远,竟完全都没有想落井石的畅快。
但喻舟晚会去哪呢?
晚上选修课注定是划度过,我打开了很久不用的社交平台,翻了翻喻舟晚的ins账号,里面有很多转发的平面设计素材和件件使用方法,各种学习用的货资料,并且还有她平时设计的作品,赞量还,可惜从一年多以前就没更新了。
其他的联系方式均已删除,我试着输她之前的手机号,全显示“该用不存在”。
好好一个大活人,总不会突然消失的。
我抬看了看选修课的ppt。
这节课程是关于互联网使用和隐私防护的,讲台上的老师正在大谈特谈说人不可能活在世界上却不留任何踪迹。“除非这个人耐力超群与世隔绝永远不上网,而且自己种菜打猎为生,因此这种人我们可以叫他当代鲁滨逊。当然如果是两个人一起,那就是鲁滨逊和星期五。”
底同学哈哈大笑,我转笔沉思,不自觉的咧嘴跟着一起笑。
关我什么事呢?
临近期末周,我背书背到半夜,忽然收到了一条陌生短信发来的消息;
“晚晚在你那儿吗?”
我觉得石云雅是找女儿找的有癫狂了,不打算继续和这个女人纠缠,回了句“不在”就把她拉黑名单。
不过真是奇怪了,如果喻舟晚真回国了,照石云雅想要控制女儿的心思,居然能真找不到她的一痕迹?
我想起选修课老师在课堂上说的那些话,心里冒了某些不太好的猜想,立刻警告自己不要多闲事瞎心。
结束期末的那个午,我火速收拾行李买了回枢城的铁票。
去年的寒假,因为急着飞回米兰继续半学期的课程,我只留了过年几天陪外婆,没有时间多待。
小老太最近记忆力明显变差了,不时会在打视频通话时把我喊成我妈的名字,舅妈说她最近都不敢让外婆独自一人去,上次一个不留神给她溜门买菜,结果回来时两手空空,压记不得买好的一大包菜给丢哪儿了。
我用攒的奖学金买了新羽绒服和棉袜寄回去,不知她有没有好好穿上。
提着行李,我敲响了熟悉的那扇门。
“囡儿啊……”外婆搂着我门,把手袋揣我怀里,“放寒假回来啦,今年怎么这么早啊?”
“我考完试提前回来了。”我把拐杖递给她,“回来多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