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没去医院看过石云雅。
她倒是几天连着给我打了不少电话,我拒绝接听,但也没拉黑了事。
令我没想到的是,石云雅院第一件事竟然是来找我。
我正换好衣服准备打车去机场,喻舟晚的航班延误了几个小时,算了算,现在快落地了。
“是你?”
我一开门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我侧放石云雅来。
之前和我见面时她不仅着全妆,神态也是泰然自若的,如今刚从医院来,猛然看到那张蜡黄的脸,险些没反应过来这是谁。
“喻可意,”石云雅缓缓地扶着椅坐,“你爸死了,你知不知?”
“哦。”我心里惊了一,随即飞快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舅妈和外婆早早地吃了晚饭去散步,估计一时半会回不来了,独自面对石云雅满是怨气的脸,我心里有儿的,搓了搓鼻:“找我有什么事吗?”
“是不是你指示的那个女的?”她没办法大声吼,只能愤愤地用刀隔空剜我,“现在你爸爸死了,我也差被你害死了,你这几天没少兴吧?”
我盯着她的脸,重重地叹了气:“跟我没关系。”
“你还说跟那个女的不认识?”石云雅走上前质问,“喻可意啊喻可意,你嘴里倒到底还有几句话是真的?”
我捧着克杯坐了半晌,才发现里面是空的,于是起给自己倒。
“你愿意听的都是真的,”看到石云雅生气,我没忍住朝她挤了个笑脸,“阿姨刚院还是不要动气了,来找我就是为了朝我发火,小心伤开裂,抢救都来不及。”
“你就盼着这一天对不对?你来这边……就是盼着我和你爸死的,”她没动怒,反倒是卸了气力,跌坐在椅上,轻描淡写地开,“晚晚这孩现在我是不住了,喻可意,你是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不成,自从你现后,她看我跟看仇人一样,现在是一走了之了,打电话不接,消息不回,要不是看在她是我女儿的份上,我早就不她了,也不看看几十万的学费是谁在给她交。”
“那是你们之间的事,喻舟晚怎么看你,我并不关系,也需要我什么,”我不想听石云雅抱怨,“哦对,阿姨,你女儿还不知你事了吧,你打算告诉她吗?”
“哼,你说得对,这是我们母女俩的事,不用你心了。”石云雅摸了摸自己还没好利索的肩膀,卷起袖给我展示胳膊上的刀痕,“我来这里是想问你,陆晓婷那个疯女人,到底给了你什么好,你才把你妈妈的东西全交给她。”
“没什么好,有的时候不需要靠钱也能推动一些事的,我和陆晓婷,我们本质上是同样的人,”我攥紧了手里的茶杯,“我想知我妈妈生前都经历了哪些事,以及她到底是为什么那天突然就死掉了,我不甘心,就这样,理由很简单。”
“但是现在我已经基本知了,”我最后一次向她求证,咬紧后槽牙,告诉自己不能哭,“你告诉我,你那天去见我妈妈,跟她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