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锁了门的。”我说。
“喻舟晚,我的好,你想不想知她今天你房间什么呀?”
“为什么?”
“她可是你妈妈,又不会杀掉你,”我给了她一个明媚的笑容,“最多是不让你见我,以后都不许我和自己的妹妹这种肮脏的事,对不对?”
“都已经到这一步了,让妹妹最后再一次又能怎样呢?”
“那我呢?”喻舟晚的嘴唇边还挂着深吻时扯的银丝,“我怎么办?”
接走上前掀开,把她的发扯乱了。
那双反抗的手过分碍事,我脱了自己的衣将她的手腕捆住,近乎贪婪地搓之人的细腰,忍不住叹喻舟晚每一寸肌肤和骨骼生的如此完,明明我们样貌有相似之,可我总是轻易地为喻舟晚的神态举止着迷。
“后来,我妈妈她想和他结婚,我不同意。我和她说,我不喜她和一个陌生男人一起欣赏我每天在房间里的事,而且我每天除了睡觉也不需要再回来,于是妈妈暂时答应我关掉了监控。”
“再这么大声,她都能直接听见了。”
“嗯哼?她知了会怎么样?”
“那她现在为什么不来?是不是她还没看见,对不对?”
“你等一,你听我说,我妈妈她……”
“喻可意,我敢说,她现在一定在外面的电脑上看着!”她警觉地扫视周围的黑暗,我听到她因为恐惧咽的声音,“我能觉的到……那种被什么东西监视的……”
“不……不行……妈妈有钥匙,会来检查,她刚刚都看到你来找我了,肯定会怀疑的,”她近乎是哀求了,“喻可意,我真的不能被妈妈知这件事,不行……呜……不可以……”
她始终不愿意自己脱掉衣服,全上被扯的乱糟糟的半不,越是这样楚楚可怜越是招人欺负。
喻舟晚忽然睁大睛,迅速地反应过来,跌跌撞撞想地从床上爬起来,却没意识到自己的手被捆着,轻轻一拉手里的发带,她结结实实地摔来撞到我的。
“怎么了,?”我附在她耳边,那双红红的睛上还挂着泪,“刚才吃饭的时候忍的好辛苦哦,一直在桌底夹来回动呢,是难受了吗?刚才都没有给到就被打断了,好可惜。”
她的泪和哽咽像的药剂,让我那想要把玩占为己有、想要拼命蹂躏欺侮的心理占据了上风。
“我不怕呀,我一直都不怕她的,”我起她的巴,“那又不是我妈妈,能把我怎么样呢?”
喻舟晚护住自己的剧烈挣扎,仿佛我是即将要吃了她的恶兽。
喻舟晚猛地惊醒,发现站在那里的是我,又从我手里扯回被继续当缩乌。
我摆正她的脸想与她接吻,喻舟晚却急忙藏被里,推开我。
“,满足我一,嗯?”
“喻可意!”喻舟晚开是止不住的哭腔,“别这样,你就不怕她来发现了……”
“喻可意,现在不能,别碰……”
喻舟晚哭的时候用力地咬着嘴唇不敢发声音,听到我残忍直白的描述,酝酿着一汪泪的睛痛苦地闭上,涌的泪珠倒凌乱发丝里。
我没有听她的话,反倒是直接坐在她上压住,娴熟地掀开她衣服。
我搂住她的脖,像对待婴孩那版行贴地安抚。
“她会掐死你吗?”我问她,“还是会让你生不如死呢?比如,把你囚禁在这个房间里,再比如,问你用什么姿势自己的妹妹的,还是……给你欣赏我们的视频呢?”
喻舟晚的拒绝并没有让我退缩,尽我停了撕扯衣服的动作,把她推倒在床上,欣赏她的退缩和胆怯。
喻舟晚拼命地往后缩,我掐住她的脖迫她看着我,手越收越紧,她像缺氧的鱼那样张开嘴,呼愈发沉重。
“那我替你找来然后关掉?”
“那证明还是想和我的,不然被她发现了你应该很兴,觉得要解脱了才对。”我解开发带套在她的脖上,把她拽到我边,两紧紧地贴着。
“不行,妈妈会生气,冲来问我们在什么。”
我脱了全的衣,着她的肩膀,撬开嘴唇与她接吻,故意发啧啧的声,彼此的隔着一层被乱的衣变得,在她被亲的有些迷乱晕乎时,我抬起手在她的屁上拍了一,发清脆的声响。
“我……我会死的。”
“我妈妈她喜在我房间的角落里装监控,”喻舟晚轻叹一声,“从我有印象开始就这个规定,她必须完整地看到我每天在房间里的所有事。”
我分开自己的双,跨坐着压到她满是泪的脸上,冰凉的发丝摩着大,她呼的气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