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生了。
“所以你知吧,喻舟晚,我当初把你生来,真的是冒着被人戳脊梁骨的风险,你外公外婆气得月里都没来看我一。”
我嗯了一声,那天买花回来的时候她就说过一样的话题。
“我有时候特别怕我闺女走以前的老路,有的事一脚踏去就没有回路了。你说外面这么多花花绿绿各式各样的人,妈生意这么多年一不小心都容易被骗,你以后上大学肯定要见着这些花招的。”
所以她把我看得紧紧的,对我社交圈里的任何男孩女孩都必须知知底,对方的学习成绩家庭背景,除了尹思恩爸妈因为和她有过几次生意上来往,她放心了些,其他的小孩在她里无一例外这样那样的不好,所以我很少有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
至于喻可意,她大概是觉得对方的在她面前多现一次就会让她想到自己丈夫的前一段婚姻,像苹果里的一条虫,不会吃到,但是被恶心了一,所以对她采取无视态度。
颇有灯黑的意思。
我悄悄把藏在手里的一团绳扔脚边的背包里。
“妈,不会的,”为了让她放心我答应得脆,“我离得男孩远远的。”
“也不要离太远……还是挑一挑,找个志趣相投互相学习的,最好是家里条件好一的男孩,又不是没有。”
“那都是以后的事,我现在不想考虑。”
她对我的回复很满意。
“还有个事我要和你商量,”她急急忙忙打开手机给我看一封邮件截图,“你不是要考试了,你杨老师家女儿不是开留学中介的嘛,之前带的那一波孩都拿到了不错的offer,有的成绩还没你好呢,你多来往来往,问问她怎么。”
我好像没有拒绝的理由。
这个节骨上大家都很忙,一瞬间生活里的所有事都被堆在一起。
在我为了学业来回奔波的这几天,喻可意竞赛过了初试,她的带队老师似乎对她能获奖非常有希望,拉着她参加各种外地的集训。
生活忽然归于之前的平静,没有偷的紧张,也没有了发望的渠。
会耐不住空虚靠自解决,又或者在没有告知喻可意的时候自己试一试绳缚,像之前那样用相机记录最濒临窒息的瞬间。
有些羞耻的事,我在前者时会想象被喻可意抓住我的手迫着,而后者,则有种违背游戏规则的刺激。
喻可意倒是对此全然不知,她经常想起来和我发消息,不过都是说些无关痛的琐事,看上去是真的被训练折磨的够呛。
她唯一一次问我能不能打电话,是让我唱歌哄她睡觉,她现在失眠有些严重,一睁一闭满脑都是复杂的数学和理公式。
说不上哪里有些失落。
兴许是因为我听她在语音条里说“想听声音”的时候,忍不住夹紧双。
我问喻可意什么时候回来,她糊地说还有好几次考试,估计最早要等到六月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