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来的时候,没人在。”
我关上门,重新推上电闸,烧了壶。
她的发用鲨鱼夹整理好,净利索地盘在后脑勺上,伸手去够纸巾,衣服从我的鼻旁边掠过,有好闻的香味。
“你来什么?”我以为这个,她会和石云雅他们一起在家里过年。
喻舟晚隔着门打量了一圈屋里的陈设,我径直走门贴联,而她顺势后退站到楼梯扶手旁,无声地旁观我撕旧纸门板动作。
“喻可意,过年不打算回去吗?”她问我。
“,”我拉着她的手,解开腰带从小腹伸去,“你摸摸我这里……已经湿了……”
“不打算,”我抖了抖联纸,抹平里面的气泡,“等过完年再说吧。”
她双手揣着兜站在门,既没有征求能否来,也没有退我的视线。
“你来坐会儿吧。”
“不是,我们家现在没人住这儿了,”我后退了两步看看端正与否,“我回来打扫卫生,贴个联。”
她的腰带蹭到了墙上的石灰,顺着我视线的方向,她低,看到了一抹灰白,却也只是看到,没有伸手去。
“嗯,”喻舟晚应了声,“没等到人,以为你去了。”
“可意,你一都不想我吗?每天都在想着你自……嗯……”
喻舟晚将脸埋在我的颈窝里。
“家里只有你一个人吗?”
喻舟晚。
没写完!好不容易见面当然是大do特do
“我想要……”我听到她带着息的索求。
有脚步声,也没有爬楼的气,我肯定地认为是刚才翻找东西的声音盖过了她的脚步。
我撕一条胶带,仔细琢磨了一通,没觉得临州这个地方和“回”字不太搭。
她胡乱地咬着我的脖,又恋恋不舍地住嘴唇,我闭上睛,糖果的甜味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柔地交缠,我听见厨房里的壶在沸腾前不停地发气泡声,白的雾让周围的温度陡然上升。
我无意间抬手摸到喻舟晚的耳朵,的惊人,就和我上的其他地方一样。
唇分离的短暂片刻,我抓住她的手指抹去我嘴角的渍。
我自作多地以为喻舟晚在看着我,结果她拿着纸巾完玻璃杯上的,只是在单纯地盯着面前的茶几发呆。
“我?和我外婆,暂时住我舅舅和舅妈家。 ”
她站起的动作并不算快,单膝跪在沙发上之前还不忘撩了一垂落的发丝,我知她想要什么,却因为抗拒别人的靠近先一步反应,本能地向后仰。
“……”
喻舟晚规规矩矩地坐在褪的沙发里,倒真有几分客人的拘谨。
“嗯……”我知发的这种带着颤的声音过于浪,但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只能被动地合她粘稠的吻。
――――――
“我知。”
对外界的知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脑里难以控制的昏沉。
“那你来这里什么?我又不会跟你回临州,我得陪我外婆他们。”
“你昨天来了?”
“你现在跟谁一起住啊?”
她凑近吻了上来,舐着唇,从唇尖开始小心地,见我没有拒绝,便伸手搂住我的肩膀,尖轻而易举地探,带着一丝清凉和甜味的气息在我的腔里化开,想到喻舟晚在计划这个带着勾引质的吻的过程中把“糖果”加备选项里,我忍不住想发笑,她却迫不及待地啃咬着我的嘴唇,通过这种方式表达对我莫名产生的笑意心怀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