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的问题,她表现得如此淡然,走神间,误以为一秒钟前发生的不过是关于日常的闲扯。
“你上周的英语试卷和词汇书落在我这里了,”睿连续发了两条,依旧是和本人一样不善揶揄,一个多余的表都没有,“我明天有课,周一带给你。”
我躺来,脑袋倒挂张床边,整个世界一百八十度颠倒。
我有时候会觉得我们在无言中对于向的思考有不言而喻默契,就是这么巧,喻舟晚对我的依赖也是于自己对望的贪心,我可以心安理得地甩开心理沟通的包袱,享受对她的控制和她的服从、依赖。
要知,我们淌着一半相同的血,所以注定是要一起为了本能的望堕落的。
“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啊喻舟晚,我手机里有那么多关于你的照片,因为我觉得你漂亮,在被人玩的时候就更漂亮了,让我想要你,从别人那里抢来,”我低凝视她的五官,窗帘拉得过于严密,我想着如果此时一块光斑落在光洁无瑕的肤上,我忍不住伸手,用掌心代替那块不存在的光,“不什么时候都很让我着迷。”
我安静地听着她的诠释。光隔着米棕的窗帘透来,我分不清此时到底于漫长午的某个时间,整个房间被镀上均匀的调,近似油画的质,连肤的颜都简化成了涂抹的块。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捆绑的呢?”我知这种有关癖的容往往是在年幼时无意中得到启蒙甚至完全觉醒,才会在她这个年纪已经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
而唯一没有改变的是,我想拥有她,把她从别人那里抢过来,完全地占有这漂亮的,即使是在上面留破坏的痕迹,即使会让她为此陷抓狂与不安,甚至彻底粉碎。
“从我的老师第一次教我在模特上绑绳结的时候。”
我和喻舟晚极少有这样漫长的Q&A环节,似乎从日常带着距离的相一步跨到越界的是理所当然的是,又或者,退一步说,我对她是最浅层的痴迷,因此不需要为二者搭起神互通的桥梁。
“喻可意,我像以前那样试着束缚自己的时候,已经不会有觉了,我只想着……被你绑起来,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想,”我起时,她主动环着我的脖,将嘴唇贴上去,“我需要你,所以,不要在绳缚的时候说羞辱的话,好吗?我每次想到你把我捆起来然后想站在制劝我戒掉绳缚的瘾,我会疯掉的。”
我分不清她随意的吻背后到底是求证式的疑问还是带着答案的反问,而我也不知该说是或者否,我试着叫醒停留在过去的人格来深究当时的绪,它则反手指向当的我。
“第一次的时候,可意,你是这样想的吧。”
凭着小上的,我知喻舟晚枕了上去,违背自愿意志的绳缚消耗了她过多心神,整个人得像一条棉绳那样等待着我用言语去塑形。
突兀的消息声将我从重颜料涂抹的画布里拽回现实,我被她吻得缺氧,直白的请求像是诱人的鱼饵,我在斟酌思考的时候已经咬了上去,为她的逐字逐句昏脑胀,连续输错了三次数字才解开手机的密码锁。
“我猜,你是因为看到了我和冯嘉,所以觉得我这样活在象牙塔里的人是个见不得光的女同恋,特别荒唐,然后想羞辱我?”
“是。”我不打算靠粉饰的言语化自己的行径。
“那你自己不也变成和我一样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