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妈妈的视频，你说，我要不要接？”

        我靠着她的肩膀，看着绿的度条迅速冲到百分之百，显示发送成功。

        “喻可意，你还给我。”

缎带被浸透，脸上那一块肤黏答答的。我取它时，喻舟晚还在没有从窒息里缓过来，嘴被长时间撑开，始终微微张着。

        “不用，喻舟晚呢？我刚刚是不是听见她说话了。”

        “手机刚才在床上，”我赤脚踩着地板，镜一转对着墙，然后画面里是我在地板上移动的双脚，“阿姨，有事吗？”

        我解开喻舟晚手腕上的绳，她一脚踩在地上，重心不稳差载倒。

        “你怕和我吗？”我捧着她的脸，“因为我是你妹妹？还是因为你的取向见不得光？觉得我会揭发你的癖好？”

        “你在家的吧，怎么那边都是黑的？”

        在重量的作用嘴唇开合细微的动作被放大到可。

        又陷长久的沉默，令人烦躁不安，我拆开藏在衣柜角落那件礼服裙的腰带，在手上打了个结。

        “不要！你真的疯了。”她挣扎时床板发响亮的嘎吱一声，“求求你不要。”

        “晚晚，好，你告诉我，你到底怕什么？”

        “你说了你不想和我，那为什么还要继续去，”我咧着嘴，一副笑肉不笑要拉她同归于尽的怔样，“你说石阿姨看见你现在这副样，她会不会直接摔手机然后直接冲回来？”

        摞起的枕垫在，纤瘦的腹因为猛然气而凹陷，一条清晰的痕迹暴在空气中逐渐显形。

        “啊！”

        我将石云雅放在卧室里的笔记本递给她，喻舟晚熟练地输一串密码，据石云雅的指令开磁盘里文件串，然后复制、发送。

        “骗你的，你怎么还是相信呢？”我将语音通话界面在她面前晃了晃，观赏她从惊惧万分到虚惊一场的神变化，忍不住发笑，亲了亲她的脸，“我好喜，舍不得让别人看到你现在的样，就算是妈妈也不行。”

        “…………”

        我搂着她的腰让她伏在我的间，挑起贴着颈的那一圈绳，金属扣咔哒一声锁住，她的掌控权便完全落在我手里。

        我拿起她的手机，抓着她的手指解锁。

        “阿姨，我帮你找就行了，你告诉我在哪里。”

        电话挂断那一瞬间，我抓住喻舟晚的肩膀，跨坐着压住她的脸，手指发丝里。

        “喂？可意，你在听吗？”石云雅等的不耐烦了，“你让晚晚接电话。”

        我开了免提，将手机轻放在地上，故意让喻舟晚听见我靠近的脚步声，欣赏她无比惊恐时行无用挣扎的状态。

        喻舟晚匆忙中喊了商定好的安全词，但腰带再次落在上，她便清楚地知它从开始就注定是要被搁置。

        “妈，你等，我现在就帮你传。”

        “，”喻舟晚吐字轻飘飘的，“安全词是……‘’，可以吗？”

        有了第一的铺垫，腰带第二次落的力度更重。

        “晚晚呢，你们吃过饭了吗？”

        “怕什么？”

        “我……怕。”她吃力地吐两个字。

        “你把晚晚喊醒，我有个文件落在家里了，你找找看在不在，我叫跑去取，让她帮忙找一。”石云雅背后是后退的白墙，证明她正在走廊里快步疾走，“要快，我急着用，或者直接开电脑传输一份原文件来，我直接重新签字。”

        发现是我接了电话，惊讶之余，石云雅脸上扫过一丝不满。

        我看向喻舟晚，她想说“不要”，又怕我已经了接通，被石云雅听到她的声音，连拒绝都微弱到只有型。

        “你也不想被她看见吧？”

        质腰带的一半被裁剪成苏状，落去清脆响亮，带来一种虚张声势的假相，然而因为自的重量，它带来的疼痛又无比真实。

        “，只要我把镜倒过来……”

        张开的双想要迎接柔灵巧的，然而因为被蒙住双，她只能不断地用唇尖试探，一次又一次于表面的碰，原本在嬉闹中搁置的渴望反复挑起又落空，迫使躺在我夹紧双摁住她的后脑勺，想促她再深，可是张开嘴能发的只有息。

        汗侵腰带留的痕迹，让早该消退的痛始终折磨着她，简单的两个字听得哽咽。

        “吃过了，”我回答得无比自然，“她在睡觉。”

        “好疼，别打了，停。”

        “以后你就再也不用被自己想要受成的癖好困扰了。”我拿起地上的手机，镜转过来时，喻舟晚用力闭上睛，“还给你？现在就还给你好了。”

        “想要什么样的安全词？”

        扔在书桌架上的手机在不停振动，歇了几秒，随即又不罢休地开始吵闹。

        “喂？阿姨，”我将摄像向扣在桌面上，“怎么了？有事吗？”

        我解开蒙着喻舟晚睛的黑布，她看见手机被远远地放在地上，紧绷的弦立刻松垮来。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