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肩膀……啊!”她的腹漾开一条红的溪,常年被衣保护的肉到承受不住低温蜡烛,迅速红了大片。
“那不摸了。”
她捆在一起的双手努力挡在前试图阻止,“别摸那里……”她呜咽着说,“好。”
心从光的布料里摔到地板上。
我放蜡烛等待它化。
“,要不玩个游戏?你猜一次滴在哪里,”我将手指上的抹在她的大和乳房上,解开球的锁扣,纸巾帮她掉嘴边的痕迹,“猜对了就可以让你选地方。”
“千万不要动,”我弹了一茸团上挂着的铃铛,它立刻发清脆尖锐的声响,“会吵醒他们的。”
蜡烛离她的脸更近了些,隔着黑的蒙布,她能看见这团光的模糊形状离自己有多近。
“是吗?”
关切的话语随着呼的气在耳朵上,手却在她的锁骨和前打转一番后摸到乳夹上的丝带,夹住它往外扯,又松开,绒球和指尖轮在夹和肤接的地方搔。
“可意?”
“嗯。”
听到我的声音近在咫尺,她紧绷的绪消散不少,来不及松气,又因为乳上传来的疼痛与瘙交织的觉,她拧紧眉,咙里发难受的哼哼。
“好痛!”喻舟晚甩了甩脸,第二滴落在锁骨是阴影,她剧烈挣扎扭动,乳夹上的铃铛一阵响,她的双拼命踢蹬。
我放蜡烛,将小小的金属扣系在她的后枕,收紧,一枚小小的橡胶球被推中,然后将蜡烛举得更,从她的胳膊上开始缓慢实验,喻舟晚无法说话,从外向,每落一滴,她都会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发颤抖的呻,一双手臂上残留的蜡块凝固成缭乱缠绕的红。
我手里还有一枚金属夹,侧带有微小的锯齿,我着它在喻舟晚的阴上闪电般地加了一又立刻松开,她沉寂的搐了一,带动前的两枚铃铛叮铃响,一缕渍从球的隙里到耳后。
听到打火机咔哒一声脆响,喻舟晚本能的追寻声音和光的方向,但她失去了视力和行动力,行移位让她险些到地上。
“真的很疼吗?”
“会不会痛?唔……啊……”
她遏制住肢的挣扎。
话音未落,一滴蜡滴到滴到她的脸颊上,顺着颌来又迅速凝固,拉成一条红的痕迹。
我一手托起她的双臂,置于两侧的靠背上,另一只手端起逐渐化的蜡烛。
“可意,不要了,不要了……”喻舟晚的声音带着哭腔,“真的好……”
借着手里的烛光,我看见牙齿紧紧咬住的嘴唇上血淡去了大半。
“可你还是湿了,我的好。”我的手指碰到她两紧闭的隙里藏着的,那里早已陷濡湿腻之中,稍稍一刺激,有更多粘稠透亮的浇在沙发垫上,一片冰凉,“晚晚,不要就这么,我们还没开始,接受惩罚的话就没有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