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拇指在前端打转,指和中指慢慢地撑开一条路探去,我用力地把它夹紧,觉到它退去又来,早已不是试探而是有节奏地,每次都往更深一分,她微微勾起手指,带起一阵电似的浑起鸡疙瘩的酥麻,然而我低看向自己大开双,发现她不过才去了一个半的指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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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后面都会补上的
我绷紧了腰腹上全的肌肉,颤颤巍巍抓着铁架站起来时,双间那还在淌,从大侧落,混合着上的滴池。
我想开驳斥她,让她不要再了,但里涌来的已经不是我可以控制的,她摩的频率越来越快。
受到的湿,她的手动得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几次在想要去的边沿徘徊。
我总觉得她平静如的神之隐藏着顺利控住我的得意。
“我没过,没疼你吧。”
异侵的酸胀行将快要达到峰的遏制去,扫兴的同时我不免得紧张——外的是夹就能毫无障碍地摸索到的,我不想将没有尝试过的领域交给其他人,不是临时起意还是早有预谋。
“明明这么讨厌我,又在我着你我的时候这么认真,”直白地说过于俗的字,我被浴霸烘得发的脸霎时降温又复,“你就这么喜被人绑起来欺负?是不是有很多人都玩过你?”
“喻舟晚,”
我艰难聚焦的视线停在她脸上,她凝视我的睛,全靠手在摸索。
喻舟晚的指上还挂着晶莹的,和其他指节上的清看不差别,我却还能嗅到上面的从自己带来的温。
事后的喻舟晚异常粘人,不是之前还是这次,像是非要亲见证我对她的“技术”的肯定,即使是从语气词里透来的,都足以使她获得微不足自我嘉奖。
“妹妹。”我冲淋浴时喻舟晚忽然抱住我,“还难受吗?”
絮叨式的温存让我重新面对着镜审视喻舟晚。
她没有回答,停在狭窄的指节往里面送了送。
“不想。”我靠在洗手池上给发和打泡沫,“你洗完了就去吧。”
除了并紧双时还留有手指侵的幻觉,其他倒是没什么,的迅速被裹挟着带走,明明是的,但却慢慢降温。
“可意……”看了我的不安,喻舟晚主动从角抚摸到我的大,想让我对她给予依赖和信任。
“可意,不舒服的话,我会停的。”
她搂着我的腰,枕在我的肩膀上,“还想吗?”声音和袅袅的搅在一起,“床上,还是……”
想到从自己淌来的和清在一起,随后又回到我和她表层的每一寸肤黏在上面直到涸,我心中泛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
珠珠,饿饿,呜呜
我搂紧她,让两湿漉漉的贴在一起,用自己的乳尖去蹭她的,发浸泡在里,随着的起伏像藻那样晃动。
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