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了,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
赵泽新笑:“我也只是路过。”
辛楠的鼻尖被冻得通红,睫上落着了些雪,赵泽新见状便将自己的围巾取来,自然而然地上手帮她围上。
辛楠全一僵,直到两人在亲昵的距离间对上神,赵泽新似乎才发觉不妥当,尴尬地咳嗽一声。
她低声说了句“谢谢”。
赵泽新别过脑袋,“你还要再逛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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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之后学校并没有太大变化,堂谱还是那些乱七八糟的菜,小卖的碳酸汽永远被哄抢,只是年级大榜换上了不认识的名字,撕咬的故事又换了批主角。
她和赵泽新闲逛着,也只有这时候两个人才能像从未诞生过隔阂一般心平气和。
路过学校的园林式长廊,赵泽新指着冬天沉默的墨池突然说,
“就是这里。你还记得吗?一的时候老师还带着我们在池边上将岛循环。那时候我们都还没有分班。”
“好早的事了。”她叹。
“你那时候地理成绩也好,要是学文科说不定也能霸榜年级第一。”
“也不一定。理科班有很多人都在忙着竞赛保送,所以不会太过分在意其他科的成绩,我是因为各科比较平均才占了些优势。“她有些不好意思,“而且我不喜学历史。什么ABC都对,但B更正确这种,太象了。”
赵泽新一愣,大笑起来。辛楠假装生气,不理他大步朝前,赵泽新只能小跑追上她。
“你跟以前一儿没变。”
辛楠睨了他一。
“喜假正经。”
她瞪大睛不可置信,“你找死啊!”
说罢她伸手就要去揪他的大衣领,赵泽新先一步闪开迈步跑开,辛楠去追,两个人就像过去一样打闹起来。
辛楠穿的鞋带了一些跟,一个重心不稳险些摔了一跤,赵泽新疾手快搂住了她的腰,一手将她圈怀中。她终于得逞抓住了他的衣领,却没有“大仇得报”的快。
雪还在,空气仿佛静止了一般。她安静了来,竟然开始贪念起这温度。
辛楠正要起,赵泽新忽然伸手摁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他个太了,辛楠只能踮起脚朝前倾才能恰好被他的怀抱托住。
“你给的药我吃了,好多了。”
辛楠气笑了,“你脑烧坏了吧,病都好了吃什么药。”
“一直反反复复,没好透彻。还是辛老师你给的神药用。”
这又算什么?她鼻酸了酸,又忍不住笑,被赵泽新更紧地抱紧在怀里。
“我和白薇……不是你想的那样。”
“嗯。”辛楠闷闷地回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