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是我该谢谢你。”
“嗯?”
“不然我听不见这么彩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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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第二天就一个人去欧陆旅行了,特别开心在20岁这一年完成了我中的理想――一个人走了三个国家,和在不同地区读书的朋友们见了面。
我本来以为自己能在旅游的时候码字的,但不得不说自己还是太单纯了,去这么多天真的一东西没写,反而是从德国坐飞机回来的时候才想着自己是不是该码字了……
不过这次旅行也积攒了很多灵,关于魏寅过去的一些伏笔也开始铺了,之后会慢慢写的。
回敦之后了一个梦,梦见我写po被我家里人知了,吓一冷汗,但梦里他们也只是打电话说看了我写的小说,希望我能够一直持去。
醒来的时候忍不住哭了一场,突然特别特别想家。
从17岁开始写小说,一开始被家里人极力反对,跟我爸妈因为写作的事吵了无数次架(这里原因非常复杂,除了我学习状况之外,还涉及到一些上一辈的往事,就不多提了)。一开始咒我以后吃不起饭只能饿死,到现在可以骄傲地对其他叔叔阿姨炫耀我写过的短篇集。
我觉得和家人相一直是一个难题,所以写文的时候多多少少喜带一些亲相关的讨论。
我恨过我父母,在我中抑郁的时候,我在医生那里对我妈写过“我你,我恨你”,吵过无数次架,有一次我甚至爬上了家里的窗,对她说,那你就让我去死,我死了所有人都开心。吓得我妈打电话大哭着给我表求助,那好像是我第一次看见我妈哭得那么难过。
12.19,在德国候机回英国时,我想发讯息告诉他们,我已经不是小孩了,我没有你们想象中那么气没用。我可以一个人申请学校,一个人租房办签证,一个人饭看病,一个人坐飞机到欧洲,一个人去欧洲三个国家旅行……我已经可以一个人好多事,但是我都不能讲。
就连意,我都要拧巴地拆分成好几段委婉的文字,从细枝末节里咬那几个音节。
厮杀了太久,互相折磨了太久,如今我可以真的说――轻舟已过万重山。
我你们,但是我很难直白地对你们讲。
谢看到这里,投不投珠珠都无所谓啦,迎留言哦。
PS:我不知有没有人能看来(应该很难看来)封面其实藏了一个我夏天拍的“丘比特之吻”。这次到卢浮,又拍了一次,因为我真的太喜这个雕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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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附上我写的一辛楠和巴黎的印象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