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朴灿烈又折腾了半天,才放都暻秀睡觉。
都暻秀被他紧紧抱在怀里,额tou上都是细小的汗珠,他疲倦dao:“哥哥,我好累啊…”
朴灿烈餍足的笑dao:“睡吧,宝贝儿…”
“哥,以后能不能不要这么累了…”都暻秀嘟囔dao。
朴灿烈翘着嘴角,亲了亲他的脸dan,低声dao:“xia次再说,先睡觉吧。”
“嗯…”都暻秀阖上yan,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周六,朴灿烈有事chu去了,都暻秀写了一会儿作业也被边伯贤叫了chu去。
边伯贤把他约到了保龄球场,都暻秀不太会打,所以坐在一旁看他打,他一连扔了五个球,只打中三个,都暻秀见他脸se不好,也就没跟他说话。
又打了一会儿,边伯贤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球的手一顿,又放了回去,然后接了起来。
电话那端的金钟仁懒洋洋dao:“今天跟朋友有约了,所以抱歉。”
“…”边伯贤咬了咬唇,回dao:“没事,我也约了朋友…”
“哦,那就好,你好好玩,有机会请你吃饭赔罪。”
“嗯…”边伯贤铁青着脸放xia手机,坐到了都暻秀shen边。
都暻秀小心翼翼地看着他,问dao:“你还好吗?”
边伯贤摇了摇tou,嘴撅的老gao,“被放鸽zi了…暻秀,你说他为什么不喜huan我啊?为什么要拒绝我啊?我见过他的前男友,长得还不如我呢。”
“嗯?你表白了?”
“还没有,但我暗示过,可他都装作不懂敷衍过去了,我如果真表白,也是自取其辱。”
“…就那么喜huan,非他不可吗?”
边伯贤低着tou,叹了kou气,“暻秀,你有喜huan的人吗?”
朴灿烈的脸从他脑海中浮了chu来,都暻秀摇摇tou,将其甩了chu去。
“…嗯,你还没开窍呢,你不懂,”边伯贤故作gao深dao,“一旦喜huan了,看其他人都是白开shui。”
“哦,”都暻秀似懂非懂的dian了diantou。
“好啦,不想他了,反正我是势在必得,来日方长呢。”边伯贤站起shen,“我教你打保龄球?”
都暻秀看向他打倒的三个瓶zi,然后又迟疑的看向他。
“啧,我刚才不是心qing不好嘛,发挥失常,”边伯贤an了an手指,拿起保龄球,集中注意力用尽全力打了一次。
‘啪’的一声,所有瓶zi悉数打倒,边伯贤朝都暻秀又louchu了自信的笑容。
两个人玩到中午,边伯贤拉着都暻秀去了附近的商场吃饭。
他们去了一家gao档西餐厅,边伯贤一xiadian了很多,都暻秀摇toudao:“太多了,吃不了的。”
“没事,我要化悲愤为饭量!重新整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