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唇冰凉带有烟草和淡淡的血腥味,都暻秀后面是塑胶板,所以躲无可躲,他的睫颤抖着,紧紧的抓着男人的衣服。
一路上,男人一直在找话跟他说,没几句就将他的个人信息套了来,都暻秀觉得有些不太对,但又不自觉地被他牵着鼻走。
“不…不用了。”
“南古路?你叫什么?”
“别看他们,继续走,没事。”男人目视前方,低声。
“真的?”男人饶有兴趣地靠近他,两人目光相对,仅尺寸之隔,他伸手摸了摸都暻秀的校徽,摇:“那你怎么这么乖,一都不像都家人…”
男人将他带到不远的站牌,让他站在一角,用挡住了他,“别紧张,一切听我指挥。”
“嗯?你认识都家…其他人?”
男人挑唇一笑,站起,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都这么晚了,你一个人不安全,要是遇见狼把你吃了怎么办?”说着,男人假模假样的呲牙咧嘴了一番
侧脸,待他又再次转过,才彻底看清他的模样,他的发乱糟糟的倒在脑后,脸颊上沾着一些灰尘与血渍,但是眉峰锐利,鼻梁,睛又大又亮,他看着都暻秀害怕的样,扬起嘴角笑了起来,一熟悉涌上心,都暻秀微微蹙眉,他似乎在哪里见过他。
都暻秀瞪大了,男人看着他这副惊恐的模样,将他的手裹手心,安:“就算被发现了也没事,我一个人对付这几个杂绰绰有余…”
“姓都?”男人琢磨了一会儿,问:“盈安都家的?”
但男人持,都暻秀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男人眨眨,嘴角浮现一丝笑意,然后低吻住了他。
“关心我啊?…哈哈,都是别人的血,我没事。”男人将沾血的外套脱掉,换上了都暻秀的校服,衣服有些小,他扯着摆拉上拉链,抬看见都暻秀抱着胳膊微微有些发抖,于是将人一把搂怀里,抵着:“咱俩靠一起就不冷了。”
都暻秀借着路灯,这才看清他衣服上都是血迹,他,脱外套,问:“你没受伤吧?”
“嗯,”都暻秀。
“…”都暻秀犹豫着,说了自己的名字。
不知过了多久,胡同里终于又安静了来,最后一声狗叫也消弭于夜,男人慢慢探,前后看了看,然后小心的挪动着步了空隙,他长长的舒了气,靠着墙坐到地上,骂:“艹,这帮狗杂碎…”
两人慢慢走了胡同,在重见灯光时,男人一把扯住他,“把你校服借我穿穿呗。”
但走了没多远,只听那群人中有人咋呼了起来,似乎是在指着他们说话。
“在南古路那边。”
两人走了十几分钟,在另一侧的人行上,又遇见了一群手持棍棒的人,都暻秀看到他们,脚步一滞,开始紧张起来。
“好…”
“你家住哪儿?这么晚还没回去。”
都暻秀摇摇。
都暻秀重获新鲜空气,立大呼起来,他跟着走到男人边,也坐了来。
都暻秀抿抿嘴,腹诽,现在哪有狼,再说他刚才一个人走的好好的,还不是他一撞过来。
男人握住他的后颈
“他…他们过…过来了…”都暻秀忽地打断他的话,结巴。
男人笑了一,没有回答,他看着都暻秀的面庞,接着问:“那你见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