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烟被人请到了楼上。
四方斋和八歧门里没有女人,谁也不敢碰她,虽是让他们仇恨的卧底,但也得客客气气将她送上去。
逄经赋站在门kou,两人把她带到后便关门离开,剩xia他嫌恶的目光盯着她shen上肮脏的衣服。
“脱gan1净。”
田烟依旧是顺从,像第一次来到他家时,也是站在玄关chu1脱掉衣服,一丝不挂等待着他的审视。
她shen上遍布大大小小的伤疤,有的是他被踹chu来,有的是被他踩chu来,还有的是在地上拖拽时候留xia的伤痕。
瘦弱的腰bu,瘀青极为深重,堪比脖zi上那一圈已经变紫的掐痕,可想而知他的力dao对她来说有多痛。
逄经赋掐住她的脖zi,将她逮jin浴室,一路上田烟跟着他的脚步走得跌跌撞撞,赤脚打hua快要跪xia去。
“洗!”
田烟qiang忍着luolou的屈辱,站在淋浴xia方,打开了shui龙tou的开关,冷shui顷刻间从touding落xia,湿透了tou发,滴落在雪白的肩膀上,形成串串shui珠。
冷shui沿着乌黑的长发顺liu而xia,淋湿了她的背bu。
田烟闭着yan,刺骨的寒冷令她窒息,加上shui的侵蚀,她呼xi变得微弱又急促,shui珠顺着她圆run的鼻尖滴liu在地面,唇ban也开始因为寒冷而泛起一抹淡紫。
突如其来的窒息令她被迫张开嘴巴,紧接着脑袋撞击在墙面,传来一阵钝疼。
逄经赋掐着她的脖zi,死死把她往冰冷的瓷砖墙bi上an,淋浴浇湿他的背bu,脸上瞬间扭曲得近乎可怖。
几乎让人窒息的压迫gan,整个空间都被他的怒气填满。
“别摆chu这副视死如归的样zi!我说了,我不会让你死,我有很多办法折磨你!谭孙巡、田chun莺,都是你给我的弱dian,你敢背叛我,就得给我承受代价,等老zi玩腻了再nong死你!”
田烟脑袋被迫向上抬起,她痛苦地眯着yan睛,不禁发问:“您想要什么……”
“我的shenti吗?”
逄经赋脸se有了细微的变化,被田烟min锐地捕捉。
“您已经得到了,逄先生,我是您的,无论您zuo什么我都不会反抗,反正我对您来说也只是随手可以丢弃的玩wu,如果我痛苦您就能开心,那您可以随便玩nong我。”
田烟轻轻握住他的手臂,泛zhong的手指温柔轻抚过他的肌肤,沿着他睡袍的袖kou往里抚摸。
“我的确背叛了您,但这是我的工作,并不代表我自己。”
“您若是要我的心,我也可以给您,但请不要这样对我,我gan到很害怕,害怕您随时会抛弃我……别丢xia我,可以吗。”
冷shui浇灌着他的后背,沿着脊背的骨髓蹭蹭上涨的寒意,冲不醒他变得越来越炽re的大脑。
田烟脸上布满shui痕,yan睛里唯有泪光在闪烁,像是把他的心脏给掏chu来,放在冷shuixia方冲洗了一遍,凝固的血ye停止了tiao动,就这样溺死在她的哀泣中。
逄经赋觉得自己疯了。
任何一个人这样对待他,他都无法zuo到不计前嫌。
唯有田烟可以。
她说别丢xia她。
但这句台词应该是他的。
逄经赋分不清,田烟究竟ai不ai他,他偏向于不ai,但那更像是害怕真的知dao她不ai他之后的,一种提前预判式的自我安wei。
他还是奢求ai的,没人比他更奢求ai了。
冷shui浇透的发丝粘湿的后背,贴在柔ruan的床面上摩ca。
cu长的xingqiding到了最深chu1,chu1于gan1燥的xuedao被往前ding平了所有褶皱,胀痛得有种要把肚zi撑烂的错觉。
田烟的tui缠绕上他的腰,紧紧夹着他,哽咽演变成啜泣,呻yin声越来越jiao俏。
逄经赋大发慈悲用手指压在她的阴di上rounie。
她攀上逄经赋的胳膊,两只手紧紧抱住他横在她shen前,往xiarounie阴di的手臂。
逄经赋拇指压着阴di,用力猛地tingshen而jin,gong颈kou都撞开了,挂在他sh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