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真是能忍啊!医生说你虽然没有什么大伤,但是断了两骨,还有一大堆我也说不清楚的血,能保持清醒已经是奇迹了,更别提走秀了。为什么不说?”
好像没有反应过来似的,秦燊缓慢地走到赢弈的边,一只手轻抚他的脸颊。
怕吗?赢弈拒绝回答,或许他已经贫乏了二十七年的生命等待的不过是一个能够让他落败的人。更何况谁赢谁输现在还没个定数呢。
再次醒过来的赢弈觉得彻底失的力终于恢复了些许,至少坐起或者行走对他来说不再是一件十分艰难的事,虽然判断目的境依旧是。
他躺在一张床上,应该是床吧。虽然质也好,外形也好,这东西都没有半分称得上是床的资格。
“傅熙,你真的是傅熙吗?”
“为什么不说话?难你想告诉我你喜疼痛?那我真是低估了你的潜力。”秦燊讽刺地轻笑,啜了一杯中的龙兰。
七七八八走掉的一大群人没有一个值得秦燊回,他只是看着赢弈,好像他从不曾认识这个男人,他们从不曾用交过,从来不曾。
或者因为别的什么原因……自由自在
赢弈毫不示弱的回望,虽然他知这个男人或许掌握了他现的生杀大权,但是天生的傲骨绝不容许他对任何人低。
“醒了?”秦燊看到床上的人睁开双,于是拿着酒杯走近床边。
“至少告诉我,你究竟是谁?”话刚,秦燊差咬了自己的。为什么会问这么愚蠢的问题,他还能是谁,除了傅熙,这个男人还能是谁?昨晚不是他和他在这张床上翻云覆雨?一个星期前,难不是这个男人用这张脸和这向他交换在他的秀上场的权利,不惜在一众董事面前脱到不剩半缕衣,害的他们公司的地毯被鼻血染到连洗都费事,直接去换了一块?
“你要我说什么?”赢弈淡淡地反问。
他不知为什么会对他升起那么的对抗以及防卫意识,即便是在战场上他已经被到山重复的地步,他都有足够的信心东山再起。但是面对这个男人,他却产生了一种或许会一败涂地,而且是败到无法翻的预。
而那个男人,那个让他受到至今为止最大威胁的男人就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手上拿着一杯酒,唇边有一抹碍的微笑。
其实赢弈并非不清楚自己的状况,只是行军打仗也好,闯江湖也好,比这再严重百倍的伤他也不是没受过,这小伤本就没被他放在里。至于为什么会跟这个男人走,或许是因为在那一片叫人窒息的白中,那个男人伸的手好像是他唯一的救赎,
黑暗,仁慈的彻底的黑暗终于接了赢弈的意识,他倒了去,在秦燊的面前。
秦燊真的是很疑惑,这个男人,究竟是不是那个韩熙,那个习惯用换取一切的韩熙?他最宝贵的财富就是他的,所以向来不允许半差错。即使一星半的小伤都要休息个十天半个月,这次伤得这么严重却半声不吭,实在是太奇怪了?医生说他真是命大,其实只差半分就要上到脊髓,变成位截。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他为什么可以在他怒气冲冲的冲去医院时,一句话不说就从病床上起来跟他走?甚至还持到走完整场秀?甚至……还给了他一个巴掌……?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