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还要在这里看病人呢。”
“哦。”
“真对不起,小孩zi不懂事。”
“没有事的,不过大夫,这个红蒜该怎么用呢?”艳无双看了看桌zi上的蒜泥和烈酒心里不由害怕了起来,如果是ying涂抹在伤kou上,一定会痛的死去活来的。
“你an着他就知dao了。”陶先生louchu了一个很和善的笑容。
艳无双赶紧拿着被zi将自己的手脚包裹好,然后将慕容冲整个人an住。谁知dao陶先生竟然拿chu一把刀将慕容冲已经愈合的伤kou一dian一dian的切开,然后再将红蒜和着白酒灌了jin去。剧烈的疼痛立刻让慕容冲整个人chou搐起来。
“艳无双!你这个泼妇,你想要我的命是不是!”慕容冲很快就恢复了清醒大骂了起来。
“你老实一dian,这个是救命的。”艳无双一生气整个人压到了他的shen上。
“你这个老贼,快放手,要痛死人了!”
“好了好了。”陶先生将伤kou中的脓zhong挤了chu来,就小心的feng合伤kou:“这种剧痛只会持续很短的时间,一会儿就会好多了。”
艳无双抹了抹tou上的汗shui,大chuan了一kou气:“大夫,这样就好了?”
“还要扎几针。”说着陶先生就从柜zi里拿chu几gen比筷zi还cu的银针。
“你开玩笑,这样的针扎xia去难dao还有命在?”慕容冲尖叫了起来。
“本来呢,我是打算给你用几跟细一dian的,不过看在你刚才叫我老贼的份上,我就用这一款加长加cu的陶氏筷zi给你好好治一治。哇哈哈。”
“你!老贼,老贼,老贼!!!”慕容冲不知死的又叫了起来。
“既然你那么jing1神,我决定换一个更合适的,陶渊明,把你妈的!面杖拿来!”
艳无双赶紧捂住慕容冲的嘴,陪着笑脸问:“大夫,不针灸可以不可以?”
“当然不行,治疗破伤风,还要pei合针灸烙大风门、伏兔xue,刺百会xue,彻鹘脉血,那样效果才会更好。”
艳无双摇了摇tou:“我不是信不过大夫您的医术,我是觉得慕容冲shenzi虚,受不了几!面杖。”
“哦,既然他不行,那么我还是用dian正常的针吧。”说着陶先生就利落的将银针在油灯上烤了烤刺jinxue位。
“大jiejie,这个药一天一次,十天痊愈。”陶渊明在这个时候也从屋zi里跑了chu来,递给艳无双一包黄白se的粉末。
“什么药啊,不会吃死人吧。”慕容冲虽然被银针扎的很舒服,可是嘴上仍然不认输。
“生白附zi,防风,白芷,生天南星,天麻,羌活。都是上上品的中药,吃死了你,你可以来找我,记得啊,没有吃死不要来。”陶先生说着就整理起包裹,打算带着陶渊明离开了。
“先生我真的不知dao该怎么谢谢你们。”艳无双看着即将离开的两父zi,一鼓nuanliu涌上心tou。
陶渊明在父亲的肩膀上调pi的louchu半个脑袋,指了指父亲的心kou说:“此中有真意,yu辨已忘言。”
艳无双会心的一笑,随即又将目光投在了慕容冲的shen上。经过陶氏父zi的急救,慕容冲的shenti不但恢复了正常,而且也不在僵ying了,看着安详ru睡的他,艳无双久久难眠:因为明天的日zi恐怕更难过。
慕容冲的shenti才刚刚好,就迫不及待的带领残余的少帅军去寻找鲜卑旧族人。艳无双每每an耐不住心xia的关怀,偷偷将慕容冲整个抱住:“慕容冲,你认为这次去鲜卑族有多少把握可以得到援助?”
“几乎没有。”慕容冲在ma背上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