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笑了笑:“现在的天正是诸侯割据的时候,与其放任他们天天乱争斗,不如再一统天,以暴易暴未必不是最好的办法。”
“你好大的胆。”苻忍不住发起火来。
“又说胡话,朕是天,我不让你死,谁也不能带你走。”说着苻紧张的握住他冰冷的的手:“啊,你的手又凉了,快放到我。”
“呵呵,就是的啊,他就会那两首而已。”
苻惊讶的叫了起来:“一个男人去学萧,是谁教他的啊?他不是那种很英雄气概的人么?怎么可能会去学那么柔和的乐?”
“这不是陛的曲风,陛是一个有大志,打算去争夺天的英雄,不该这样低沈忧郁。”
老妇一句话也没有说,径自走到床前,那一只黄的蜜蜂就到年轻男的手腕上。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学的肯定应该是‘关山月’和‘招魂’别的肯定是不合他的味的。”
年轻的男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苻连忙帮他把被盖好,随后关切的问:“又不舒服了么?那些御医各个都该死。”
“来了你就知了。”苻神秘的一笑。
年轻男立即将手了回来:“陛,还有人看着,我……。”
苻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安的话才好,只能到墙上取琵琶就那么柔柔的弹着。可是由于苻此刻心里有着太多心事,所以一改以往豪气冲天的刚劲。就那么轻轻波动着拨,发一声又一声的如小调。
苻哈哈笑了起来,琵琶发成铿锵的颤音:“不枉费我把你当知己,你果然可以悉我的心事。”
“只可惜现在冲弟不在这里,不然可以让他给你一曲玉萧,应当会比较合你的味。”
“生死有命,我们何必问难人家呢,只要你在这里陪我我就很开心了。”
苻叹了一气,没有再说说,只是抚了抚他的肩膀:“即使争到天又怎么样,仍然留不住青,保不住喜的人,而且还会徒增杀戮。”
秦皇帝苻也推却了一切朝廷事,打算专心陪这个知己走完最后的一程。
“哪有那么远的事,明天还不知怎么过呢。”说着那男又剧烈的咳嗽起来。
这个时候一个年迈的苗族老妇走了来着床上的男好久。得福紧张的拉了拉老妇的手,她才跪来想皇帝请安。
年轻男很少见到苻兴的样,忍不住问:“到底有什么事值得那么兴?”
得福赶紧拉住苻的袖小声的说:“陛,这个人可是苗族最有名的巫蛊师,用了大半辈
年轻的男笑了笑:“冲弟小名叫凤皇,慕容霸叔叔为了能让他以后真的可以一飞冲天,就教了他箫,可惜他却不好好学,几年了才学会两三首歌而已。”
这个时候得福忽然跑了来对苻一阵耳语,苻听完兴的说:“真的?快宣!”
“可惜每次你说我是你的知音,我都太惭愧了,现在这样病泱泱的实在没有办法和你一起弹琵琶。”
“恩,那么有空我倒要见识见识,你弟弟的箫,希望不要把我吓到才好。”
“你是朕的朋友,怕什么?”说着苻将他的手放到自己的,用温为他驱除寒意。
“免了,请大夫快看一看吧。”
“等你好一些了,我们就一起弹琵琶,说说天大事,然后我封你永乐侯,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