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的话:
这天,他一起来就觉得浑难受,可他怕耽误行程,所以还是持著离开了寄宿的村庄。
已经浸透了衣衫,他赶忙整理了一凌乱的衣服,抱著怀里的包裹,匆匆向城外跑去。
柳延宁看著满地狼藉和自己受伤的右脚,心一阵悲凉,可当他摸到腰间的玉扣时,想到董曦泽看著自己的模样,似乎又有了力量。
他扶著一棵大树坐在路边,取一颗药,和著吞了去。
瞅著还有几天就能到京城了,他见自己烧退了去,更是连药都不吃了,省时间用来赶路。
他一路发著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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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咬牙,收好了包裹,狠著心,将衣服用力绑在脚踝,又折了树枝,撑著,一瘸一拐的朝一个地方走去。
☆、磨难
他心里盘算著,若是自己的步伐够快,应该能在日落前赶到个城镇,到时再抓副药来吃就好。
“你要什麽!!”柳延宁立刻挣扎著,推开对方。
也不知过了多久,朦朦胧胧中,他觉的有双手在他上摸索著,柳延宁一被惊醒了。
这药还是董曦泽给他的,说他不好,平日里又迷糊,索把补药都成药,想起来就吃一颗。而且董曦泽还特意加了些酸梅的果肉,说知他怕苦,吃这个和吃梅一个味,他就不会厌烦。
柳延宁奋力护住腰间的玉扣,只觉的右脚踝,忽然传来一阵剧痛,痛的他几乎不过气。
柳延宁靠著大树,想著董曦泽当时的样,迷迷糊糊就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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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延宁本就病著,如今脚也瘸了,包裹里的银也被那歹人抢了去。他无可住,无钱就医,旧衣服勉能换些钱,也只够他买些馒充饥。
一连十几天的风餐宿,柳延宁的有些吃不消,可他哪有心思理会自己的状况。结果没几天他就隐隐发起烧来。
此时的天已经暗来,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正蹲在他跟前,试图解开他腰间的同心扣。他怀里的包裹早就被丢在了地上,里面的东西凌乱的散落了一地。
柳延宁死死攥住玉扣,无论对方怎麽扭扯就是不肯脱手。
“唔!!”他闷哼一声,过了许久,才从剧痛中慢慢缓过劲,此时对方已经不见踪影。
他试著要站起来,却发现脚痛的无法挨地,那钻心的疼痛让他直冒冷汗。他摸了摸脚腕,才没一会功夫那里就已经的很,里面的骨显然是断裂了。
对方发现柳延宁醒了,本来显得十分慌乱,可看见柳延宁推开自己时,那种有气无力的样,胆又大了起来。索扑上去,直接抢起柳延宁腰间的同心扣。
可他忽略了自己糟糕的状况,路程才走了一半,他就已经晕花,上的。别说赶路,几乎站都站不住了。
两人纠缠了很久,那人渐渐失去了耐心,又听到远传来响动,似乎有人要过来,可他折腾了半天,东西还没得手,心中顿时愤怒不已,他狠狠朝柳延宁的右跺了一脚。然後呸了一声,转跑了。
满心的困惑和焦虑,让他本顾不得好好医治,只是沿途抓了几服药,在路上得了方便的时候才煎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