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直从午折腾到夜里,都疲力尽。柳延宁缓解了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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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想著那隐藏的恶念就涌上心。不如我就乘著机会,满足自己的夙愿,上了他?反正是他中了淫药,回也不能怨恨我。可低一看柳延宁的泪,董曦泽又立刻重重赏了自己几巴掌。
看到柳延宁放浪的样,董曦泽傻了。这不是著他犯罪麽?
可还没等他懊恼完,这柳延宁就又哼哼唧唧的攀了上来,他赶紧将柳延宁压倒在床,把手指柳延宁的後里,猛猛著,可能是前面灌的男起了效果,柳延宁火也慢慢的减了来,除了依旧不停收缩的小,人在董曦泽变得极为乖巧,只是董曦泽到之时,偶尔呻几,早已没了先前的猛势。
看著被自己推到在床上的柳延宁,董曦泽心中懊恼不已,这柳延宁是中了药,脑不清楚,可自己是清醒的,怎麽就趁著他中药之际,真的了这等作的事。
柳延宁被淫药折磨的快死了,理智早就丢个光,他只知後里的要命,不停的有湿粘的从里面来,现在只要有东西能止,不什麽他都会去,不让他什麽他都会答应,因为这种就如同被万蚁啃一般,正疯狂的侵蚀著他的後,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想写文啊~~~
董曦泽看著柳延宁,这辈一次正人君起来。他怕自己再起淫念,脆闭著睛,背起了诗文。除了在柳延宁的後里来回的手指,还颇有些柳惠的样。
把关志八辈儿祖宗都问候了个遍,才又狠心,脆扒掉柳延宁的,将人翻了个,让柳延宁横著趴在自己的大上,然後掰开柳延宁的将手指慢慢。
董曦泽的手指刚探柳延宁的窄,就觉到一片腻,一张一张的,他几乎不需要扩张,就能一次送三手指,他心里不由得惊叹药效的劲,又担忧这药怕是不能单纯的靠手指来解,必须得灌男。
就在董曦泽发愣挣扎的时候,柳延宁已经掏了董曦泽的,一个抬,坐了上去。
“唔…”董曦泽被激的打了一个战栗。
你还是人麽,他都这般可怜了,你也忍心起这样残忍的念,你和那药的关志有什麽区别,简直太贱了!
可是很不幸的,事果真如董曦泽所想,这药不能单凭柳延宁自己熬过去,董曦泽到手都筋了,柳延宁的症状依旧得不到缓解,反而越发严重起来。
柳延宁则发舒至极的呻“啊…”
☆、怀里的小乖乖
得了甜的柳延宁,随即开始扭动自己的。可他从未有过这样的经验,本不会也不知该怎麽动才能舒服,只是一味的乱撞,力气还不小,搞得董曦泽又痛又难受,可就是这样,不过几的功夫,还没等董曦泽搞清状况,居然就在里面了,惊得董曦泽一把推开柳延宁。
作家的话:
柳延宁此时已经全然没有了意识,只剩一个念,那就是必须要找件大的东西自己的後,他趴在董曦泽得大上,摸到对方鼓起的孽,意识的就撑起,想往上骑,嘴里还不停念著“好…给我…嗯啊…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