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喜吃鱼,後来不喜了,但你觉得他应该还是喜吃鱼的,又觉得他吃鱼的表很好看,那怎麽办?
吃。我炒的他都吃。啊,不对这不能说来。凌云忍着没说。「嗯,不知为什麽他突然跟我说他不需要吃了。」
原本不知在排什麽,他也不太在意,是刚好听到有人在问是不是在排XX演唱会的购票,凌云才像是被雷劈到一样,突然间灵光一闪,整个人恍然大悟。
杨敬谦忍住笑意。他家男人看到门铃的人是凌云就闪房里去了,此时恐怕很认真地在偷听。
「但你还是觉得他喜吃鱼?」杨敬谦问,心里想着他家郑恺年不知在房间里偷笑成什麽样。
「那他之前喜吃什麽鱼?」杨敬谦顺着话题问去。
「是啊,Ren来我们家吃饭的时候,这些鱼他都吃的不是吗?」杨敬谦故意说溜嘴。
郑恺年给了杨敬谦一个好看的笑容。「我刚刚什麽都没听到。」
凌云回家真的用力地想了好一会儿,想到最後还是有些苦恼,直到他有一天了便利商店看到排队的人给了他灵。
凌云皱起眉,有些苦恼。对他来说这不科学,但也只有这个答案了。「呃……」他难得不肯定:「直觉?」
「鳕鱼或旗鱼或其他的鱼?」凌云想了一想。要怎麽把这些鱼再想回听歌?对他而言真的有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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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就不是在说鱼啊,你这样回答,他真的知要怎麽吗?」郑恺年的声音还微微发颤。
「你知他中的鱼代表什麽吗?」杨敬谦笑问。
郑恺年摇摇。「还真的有难猜……这到底什麽线索,不过我想君平他会知是什麽的。」
杨敬谦终於给建议:「那要不要换鳕鱼或旗鱼……或其他鱼让他试试看?反正可用的鱼的种类那麽多,不怕没得吃,也许你很快就找到他现在喜什麽鱼了。」
对,不喜吃鲑鱼,那嘛不给他吃别的鱼呢?
「嗯。」凌云。
那之後,陶君平收到凌云用各种名目的观赏演唱会邀约,有什麽──这是我病人送的票,也有什麽我朋友买了票要去但临时没办法去所以我就收过来了……总之陶君平被凌云
在pub或bar听歌算是什麽鱼?凌云发现他的拟法学得很糟。好不容易想到一个孔雀鱼的答案,但又不能吃。
「君平真的好……」郑恺年笑着没说接来的形容词。「怎麽会上这麽幼幼班的人?」
「你为什麽会觉得他还是喜吃鱼?」杨敬谦保持平静地问。
「他不知怎麽也没关系,Ren要是知他男人让你这麽开心,我看也够了。」杨敬谦笑。
凌云一踏门,郑恺年立刻走到客厅。杨敬谦一看,他家郑恺年难得笑到连泪都来了。
「我不是说他。」凌云直觉要反驳,不过他当然也发现自己这样反驳很蠢,会让他这样想不停,在意得要命又那麽喜的人,除了陶君平,又有谁。「好吧,我就是在说他。谢谢你,我回去想一想。」凌云对杨敬谦谢。
不过他认识的鱼名实在不能算得上是多。「鲑鱼。」还是把过的炒饭的鱼名拿来说了。
「他现在不吃了吗?」杨敬谦又问。
「那你会去问Ren吗?」杨敬谦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