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病怎么丢得到都是鼻涕纸?"
锐攥住手腕,连带爬的往楼梯上拖,而顾小安则一直跟在爸爸后,提声音抱怨着:"爸爸,小安好饿哦……"可回答他的是一声关门的巨响。
白白的、黏黏的,和不一样,比较像……
"还不承认,快喝光药才准上学去。"
顾小安没办法用他贫乏的词汇形容那种受,他觉得肚发,小鸡鸡又了起来。老师不在边,又不敢去打扰爸爸──因为舅舅刚才的样好凶,没有了可以耍赖的对象,小鸡鸡实在难受的要命,于是,顾小安只好自己动手了。
被里面有一块湿乎乎的,于是,少年把被翻过来盖,边自言自语,边梦乡。
顾家明摸摸儿的脑门,没有发烧,但仍不放心的冲了一包冒冲剂放在准备好的早餐旁。顾小安从楼上来,瞅见药就皱眉,当没看见一样的吃光早餐就要背书包走人,却被爸爸拎了回来:"喝了药再走。"
两个人吵的不亦乐乎,坐在餐桌旁,慢悠悠吃着早的凌锐珠转了转,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忍住笑拉了拉家明。
顾小安一边享受着磨所带来的快,一边不自禁的叫声来,在还想要更多的望的趋势,手上的动越来越快,终于在的瞬间达到了。
顾小安一边刷牙一边忿忿的想着,然后在脸上扑了算是糊着洗了脸,回去自己房间,迅速钻被窝。闭上睛,意识却没有像往常那样沉去,反而回想起白天的事。
舅舅好讨厌,总是霸占爸爸!
"小安没病!才不要喝药!"
"不是鼻涕纸!"
第二天早上,来叫他起床的顾家明看到了扔在地上的纸巾,关心的问:"小安,冒了吗?"
"没有。"睡惺忪的顾小安,一边咕哝着回答,一边把衣服往上套。
正在纳闷,一滴"啪"的滴落在嘴角遏,顾小安伸去了一,怪怪的,和的味不一样。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后,顾小安用爸爸摆在床的纸巾手,闭上睛准备睡觉。
"唔……自己不如老师来的舒服呢……次还是找老师来帮我吧……"
"你敢吼你老爸?"
"嗯……嗯……"
"搓哦……"顾小安学着老师的样上动着手,很快的,那种说不来的觉又来了。
"他没事,让他走吧。"
顾小安想,原来小鸡鸡会变是因为它发烧了,可是和自己发烧时的治疗方法却不一样呢!自己要打针、吃药、敷冰枕,它是用"搓"的就好了。
等了一会也没人理自己,实在饿得慌的顾小安噘着嘴到厨房去,从锅里挖两大坨冷掉的生米饭吃肚去。
自己的小鸡鸡在老师手里,是比舒服还要更舒服的觉呢!
"不要,小安没病!"
三两把睡和都扒了来,犹豫地握住自己那的东西……
"好……"
少年息着,在被面的膛一起一伏,过了一会儿心就不那么厉害了,这才把湿嗒嗒的手从被窝里拿来,举到前。
顾小安见舅舅一回站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