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躲着不是我的个,况且如果明天就会死去,我今天也非得见你一面。」
实在是——」
这就是他的回答。
「有人会伤心难过吗?」
「你再说一次。」程玉眯眸瞪他。
「不用,藏了我,只会让程府也成为箭靶。再说,我也不怕死。」因为他曲无漪也不是好欺负的柿,对方也要担心他自个儿的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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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动是骗人的,这个男人几乎是把命交到他手里,若这个男人受了伤、丢了命,他责无旁贷。
程玉指着自己鼻尖,字字咬牙,「我。虽然只是两滴泪,一颗也不会多,就是两滴,但我就是会!」别奢望他会为他号啕大哭,想都别想!他只会意思意思两滴泪,掉完就没了!
「既然如此,你还敢在外晃?!是想制造机会给对方暗杀你吗?!」程玉拉开他的,难掩气恼和担心。
曲无漪一笑,「那么,就麻烦你收留我了。」
这个男人,实在让人很难不赏他一些甜。
程玉又无话可说了,狠狠扯过曲无漪的鬓发,再赏他一个不知是责备还是回应的深吻。
明明看起来就是个缺心少肺的无冷血男,为什么会这么溺他?他从小到大,还没被人如此放纵疼过……他是个男人耶,疼人人这种事不是男人的天职吗?占着另一个男人的好像有些无耻……
程玉一巴掌朝曲无漪脸上招呼,力虽然不大,但是「啪」的肉击声非常清脆响亮。
「我没有亲人,也没几个朋友,在曲府里也不算个好主,有人会伤心难过吗?」曲无漪嗤笑,唇边有浅浅的嘲。
「不,是因为那人将目标完全放在我上,他认为除掉我是最省时省力的事。」曲无漪又重新住他,在他嘴里探索,仿佛在着甜糖般。
程玉打开房门,将曲无漪扯屋里。
「你这个答案真让人开心。」曲无漪一也不在意两颊上的浅红掌印,捉过方才在他脸上动的手掌,贴在颊畔蹭。「虽然只有两滴泪,但是太珍贵了,而且那是属于我的。」
「逞什么勇呀!什么叫不怕死!死确实是不可怕,可怕的是让你旁的人伤心难过!」人一死不就一闭、一伸,还有什么好怕的?!悲惨的是还活来、还能觉得到伤痛的人呀!
「不用太动,平常我打呵欠也可以挤几颗泪,一也不值钱。」程玉嘴又开始要,脸悄悄红了,因为曲无漪正笑觑人的神……那么动什么呀?!
「那么你现在现在这里,是因为危险解除了?一戒将那人给掉了?」他放开曲无漪的唇,问。
「玉——」
「实在是什么?」曲无漪挑眉问。
「你藏在程府里好了,我窝藏你,保你毫发无伤。」吻完之后,程玉,气不是询问,而是命令。
「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次!」程玉摩拳掌,扳指折骨,好二度掴他巴掌的准备。
程玉的回答则是吻住曲无漪的唇,扎实地吻住他。
啪。刚被打完左边,现在换右边又挨了一记,同样没打疼他,只是声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