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还有咬金和吞银两个人呀……
「他像只纸老虎,长相凶一、嗓门大一,还有咬人痛一,除此之外,我瞧不他有什么吓人的地方。」
「我?我啥时说的?」
「但曲无漪的态度一也没有迟疑,那日他掀了我的红缡,只消一,立刻说我并非他要娶的人,而吞银那时扮成你,他也只是在窗外瞄那么一,立即破门去拧吞银的,问他为什么在那里。如果不是真的认得你,他不会这么笃定。」
曲府看到曲无漪大发雷霆,她真有置于十八层地狱的错觉……
「那又怎么样?」
「可是我不知他为什么喜我,是什么缘故让他愿受人指指去追求一个男人?我没有好到这种地步吧?有时我总禁不住要想,他上的人,会不会是你或吞银,压就不是我,只是认错罢了……」
「曲无漪说过,不是因为我是男人他才喜我,而是因为我是程玉。那个男人这辈也没过男人,却愿意为了我成为别人中诋毁取笑的男癖,他的分可比我响亮,若要说挨人指数落,也是他比较吃亏,承受的压力比我大,他却义无反顾,相较之,我反而没有那么挣扎……咬金,我这样是不是很奇怪?」总觉得男人被另一个男人上,应该要反抗反抗再反抗,抵死不从,以男尊严为生命,不容被另一个男人侮辱。
「你就大声回答他们――那又怎么样?」最后那句话,是程玉和程咬金异同声说来的。两人都笑了,谁也不先停来,后来还是程玉先摸摸鼻,他极少在人前现的尴尬神态。
「若是吞银,
他太有自知之明,他不善良,也不慈悯,所有会让人动心的优好像挖不几项,勉勉就属模样好看,然而这个唯一的优,却偏偏是他最没有自信的地方。
「老该烦恼着自己弟弟上一个男人的,是我才对嘛。我以后要怎么对爹娘交代才好?」程咬金假意叹着气。「他们一定会说,我这个姊姊的真失职,没能好好保护弟弟……唉。」爹爹、娘娘,是女儿不孝,女儿不敢跟恶霸上匪作对,无力反抗恶势力――
「以前你老偷抱偷亲我,我开斥责你,说我们是姊弟,你总说:那又怎么样?可你知吗?你方才说你和他都是男人时,你的睛里说的也是这句话――那又怎么样。」
他很愿意相信,曲无漪是真的能分辨他,就算嘴里数落他侥幸,心里却深深的希冀,自己真真实实成为他中的唯一。
「可是我和他都是男人……」
这么想的同时,就更加害怕了。
「咬金,你不像是会说这种话的人。」还记得之前曲练上门来向程吞银提亲,她可是忙得像无苍蝇,小嘴里还直说这种事荒谬,何时变得如此开通了?
「说这话的人不是我,是你呀,玉。」程咬金眯一笑。
「这叫一克一吧。看得来,曲无漪是真的喜你,当初他误以为我是你,那种恨不得立刻迎我门的急躁……我之前还不懂他在猴急什么,连一个月也不愿多等,现在才明白,他对你,是那么烈渴望着的。」
他在开的同时,也早给了自己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