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程玉随兴挥挥手,继续拿茶当酒喝。
「你常常将我和咬金搞混。」扣罪名。
「但咬金没认错过我,一回都没有。」
为什么他不能独独是程玉,那么容易让人一就辨别明白的程玉?
只要有心,想分辨他,并非难事。
而至今只有咬金有这等玲珑心思吧,这也就是他待咬金特别的地方。
「你是最没资格这样说的家伙之一。」程玉只投给她一个颇不以为然的神。
「玉主,我再去请伙计来加,这茶叶还能再回冲哩。」
「您为什么这么说?」程铢有些慌了。被主这么一名,好似她曾在无意间犯什么大错一样。
用他答腔,光从他现在的模样她就知他是。
「就为了这原因吗?」她不是很能了解玉主的心理,不过有件事她实在不清楚该不该说……
「那是因为您和主长得一模没两样,铢儿有时一忙,揪错了人,这……这又不是人家每回都会犯的错误……」虽然一年里会发生个五六七八次,谁教三名主的男装扮相那么神似,有时衣服还交换着穿,她总会看走嘛!
程咬金答得很吃惊,似乎对众人没发觉这差异到愕然。
爹分不来,娘分不来,吞银分不来,只有咬金,每回总能既肯定又快速地拍着他的背,故意惊吓他似地大声唤他的名字。
他甚至曾为了试探,借了吞银的衣,佯扮起吞银的那蠢样,可是她给的回应只是一句:「玉,你什么学吞银呀?看起来好怪噢!」外加几声大笑,问她为什么没认错,她只是回他一个可又无辜的眨――
「您本来就是呀。」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谁也不能取而代之呀。
程铢偷觑了程玉一。嗯……还是别说好了……
从小,府里能分辨他们三姊弟的人一指便算得来,连生育他们的爹娘都得瞧上好几才能认他们谁是谁,玉错了事,罚到了吞银;咬金对了事,赏到了玉。三张相似的脸孔,让他们三个人被视为一,虽然甚笃,但对于他,总觉得在这世上有了另外的自己,在别人中,他可能是咬金、可能是吞银、可能是……
程玉接过她递来的花生仁,「我喜在人中,看到自己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她的反问,让他无言以对。
你是玉,为什么我会认错呢?
「这原因已经太足够了。」程玉轻哼。
你们没人瞧见,玉耳上有颗痣吗?瞧那里就认得来呀!
但他清楚,他喜这种在她中独一无二的觉,无论何时何地,他就是他,不会有不属于他的名字挂在他上。
「不过有件事铢儿好生困惑,您、银主和金主三人就像是同一个模印来似的,金主很公平地待您俩都好,可您为什么独独对金主好,对银主就差了那么一?」嗑完了瓜,她开始剥花生壳。
茶楼二楼,凭栏,有着一立一坐的影,俯
她之前和金主闲聊时也有说到这个话题,她也曾很好奇金主怎能这么厉害分辨其他两名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