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船上见到他的时候,我又是兴又是害怕。我不知他还能什么来,也深怕他什么来,所以我尽量和他隔的远远的。后来我看到你们很要好,所以我以为……”
“你觉得张庆现在正常了?”想起这可能就是张庆变成这样的起因,我不由痛恨前的这个人了,声音格外尖锐。他没理会我话中讽刺的意思,继续说:
“他说他不能没有你……”天,我真卑鄙!万一我要想错了……
“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先不说我父母如何,单是姨妈和姨夫,我就够对不起他们了。他们从小把我养大,可,可我都了些什么!”
“你和张庆是……”我试探地问。
“没什么,他只是说……你们是亲戚,还有……”我装着迟疑了一。
“我……我不能害了他啊!”他的声音让我惊惧,他,却害了他?我无法理解。
“我开始疏远他。为了不再见他,我放弃了回成都的机会,留校想教书。谁知,谁知小庆考完了我才知,他所有的志愿竟然全都是这个学校!后来我又转到实习科当实习老师,一年有大分时间躲在海上,我心想,这样我就可以不见他了吧。但,但他却不知找了什么理由又说服姨妈让她找人转到了你们专业……”
我刚想问这种事和结婚有什么关系,突然一想他话里的意思不对啊!等等,他为什么这么说,而不是义正词严的否定?如果是平常的人,肯定早就说了――“我又不是同恋!”但他没有,他只是说他结婚了,那就是说――非不为也,而不能也!我实在佩服我天才的脑袋啊,气成这样还能想别人话里的破绽。
我正要再次澄清我们的关系,他却摇摇手阻止了我。
“我考上大学后,渐渐知了我们这种关系意味着什么。我想让他过正常人的生活……”
“还有什么?”他追问。
我忍住发问的冲动,让他继续说去。
怪了,为什么我就可能呢?”我觉得他实在是莫名其妙!
“小庆和我说过……”
“那你为什么又结婚了?”我问。一次听说别人的事,我实在是好奇。
“我们是好朋友!”还是老病,看到帅哥为难我就心,气也松了。
我从没想到平时一直嘻嘻哈哈的张庆心里竟然藏了这么多秘密!痛苦藏得太深,怪不得他经常说些奇怪地话。而前的这个人,为了逃到满世界跑,又怎能不让人同?
“我和小庆是表兄弟。”他的声音低沉,似乎想起了一些不该想的事,表怪怪的。“因为我父母都在国外,所以从小就在姨妈家长大的。我和小庆从小就好得不得了……别人都以为我们是兄弟深,但我自己知不是的,很早就知……。”他似乎自己回到了过去,他脸上的神又是甜蜜又是痛苦。
“我结婚了……”他弱地说。
“没结婚的多了,你怎么能这么说别人啊,我们班三十个光棍那,你都这样去问?”我依然咄咄人。
刘征似乎知我已经猜来什么,脸白了一,然后小心地问:“小庆和你说过什么了吗?”
“后来我知了――就在那天过台风的时候。在我来说
谁知刘老师听了这话,像了气门的车胎,一愣了,慢慢顺着墙蹲了来。
“我没这个意思,我,我知你和小庆比较好……”他想解释,又不知怎么说,急得直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