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蚊,我游泳好,我拖你到岸上去!”江波安。
满腹疑惑的一门,就看到老妖在那里慷慨激昂地发表演讲:
“可我看见的时候,这个位上没人!”
大学没毕业就能国了?这可是个意外的消息,怪不得小安急急忙忙打电话去了。
“你们怎么能老拿老实人开涮呢?”李青说,“蚊,别担心这个,到时真有事,大家还能扔你不成?”
“哼哼,到时真了事,你们以为就我们那能量能游回去?那可是万吨船啊,他了事,一个都别想跑!”非也的话让大家噤了,隐隐约约觉得,蚊的担心也未必就是杞人忧天,该担心的也不是他一个人。
这会可是真的了,我看看江波,他也是一脸惊喜。
“你有票,我也有票啊,为什么我就不能坐?”
“什么事啊,让您怎么大年纪了还激动成这样?”我拍拍他的肩问。
“那倒是,让我想想”我忍住笑意,“你带个气好了,了事你就拼命给自己打气,这样你就沉不去了!”
我还以为什么呢,吓我一!
“哎,那你从现在起别气,憋到事的时候,包准你沉不去!”老妖也在取笑了。
“不会吧,”我确实惊讶了,“以往不就是在国港兜兜吗?”
“学校安排我们这个假期去实习!”
我别别扭扭地走回宿舍的时候正好碰上小安冒冒失失地跑来。
由于要去实习的缘故,大家考试都不大专心了,换金的,邮寄相机的,甚至还有悄悄带上安全套的,忙的不亦乐乎。火朝天的氛围中,只有蚊愁眉苦脸,长吁短叹的。我问他怎么了,他一本正经的跟我说:
“要上船啊,你们都会游泳了,就我不会。万一要有事儿,我还不沉到海底去?”
拉住我的手说:“好了,别装了,我知你也不想的,只是觉得不平衡,对吧?”
周围同学渐渐围拢过来,七嘴八的说了一通,可那人就是不离开,还叫:“怎么了,怎么了,你们人多是不,谁怕谁啊!”结果李青走过去一袖:
还大叫:
“那是,我哪里比得上你老人家耳目众多的,呵呵”
“安,怎么啦?”
“这次不一样拉,据确切消息,我们要随厦门的船去印尼啊!”
“对啊,所以我说这次我们幸运嘛!”
“这有什么,不是每届都这样吗?”
“可你的票上明明写的无号啊?”小安一脸委屈。
恩?这家伙,什么时候变聪明了?
“你不知?哎呀,这回领导的消息还没我灵通了!”
“你起开不?
“真的?不能吧,在里怎么打?”
“我打个电话!”看着他奇奇怪怪的表,我心想:一夜没回来,就发生大事了?
“什么呀,我碰到实习科的老秦了,他亲跟我讲的,说要我们上准备材料然后去填表,要给办护照那!”
尽心有阴影,大家还是兴采烈地坐上了南去厦门的火车。一路上我们又笑又闹的,似乎谁都不放在里。到也是的,一百多号人一起坐车,而且都是愣青,现在这个年代还少见。车路过苏州的时候,有个人趁小安看打牌的时候占了他座位,怎么也不愿意挪开,
“你不是又从路(边)透()社的消息吧?”我问。
“这可是我们的最后的机会了!千载难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