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你没去,你可不知,这家伙难伺候的要死!”
“一个还不够?!”
“保姆?哦,这种事可是多多益善啊!”我大笑,但没笑多久就被江波悄悄踹了一,他低声说:
“什么?”我搞不明白了。
成绩来了,尽老妖趁乱抄了个不亦乐乎,大家还是没能吃上他的那顿大餐。宿舍里只有两个人过了,一个是蚊,另一个是我。我不知成绩已经来了,这个消息是张庆告诉我的,我以为他在开玩笑,二十多分题没答还能过?我又不是天才,但看他的样又不像在骗我。江波死活拉我去看,我拗不过他,只好一块去。跑到学院教务,
李青看看江波,笑:“有个全职保姆还不够,再加上我?”
“哎,我有那么差吗?”我不服气了。
我伸手就想打,李青拦住我说:“好了好了,你们俩怎么搞的,跟冤家似的。快收拾东西吧,我们还要上自习呢!”
听到“冤家”两字儿,我脸一红了,急忙低收拾床铺,江波笑嘻嘻地看着我,那意思是说:“看,我们是天生的一对啊!”我没声,心里的幸福却漫溢着。
“没问题!要是我过了,大宴宾客!”
蚊哼:“你怎么会这么白?”
李青奇怪地看我一,刚想说什么,江波赶紧接过话题:
“那好啊,等成绩来了你可要请客啊!”
江波双手一摊:“说实话,比那个还要差!”
“那你谢我什么?”
我笑着对李青说:“就听你说嘴了,我住了一个月,你也只了一脸嘛!”
“就在那个时候,我把蚊的理解全吵完了。这过四级有望了!”
“哎,沈哲,你知吗?我可得谢谢你那!”老妖突然对我说
“这是谁啊?小福还是芦柴棒?”
他一个劲儿地摇,说我不定什么时候就又晕了(他在此时还翻了个白儿昏倒状),他一不在,醒来又要不理他,所以除了上课决不走。这到也不怪他,就在我院的前三天,我还晕过一次,这回是晕针了。他和我一块到化验室验血,大夫刚把取血针我的手,我就不行了,只来得及叫“快扶助我!”就全虚脱了。等睁开时我躺在门的长凳上,他又是满大汗看着我说:“你可真沉,我拽都拽不动,你可劲儿地往溜。”那次还把取血的小护士给吓坏了,还以为要人命,急得在走廊里大叫:“李大夫,李大夫,快来啊,不好了!”以致于院的时候我又去化验,她就是不肯给我扎,最后还是护士长来给我取血。当然这后来成了江波取笑我的把柄,总说我看上人家了,所以翻白儿扮鬼吓人,气死我了!对于这种有损我清誉的说法,我自然是极力镇压,打到他忘记为止!
“那天考试啊,你这一倒,荷,全场大乱啊,主考和大家还没反应过来呢,就看见江小弟一个箭步冲过去,抱起你就是跑……”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笑:
我赶紧改:“也是,你去了也闲着,没准儿还给我添乱那!”
“哎呀,领导回来啦!迎迎!”小安大叫
李青把我的包接过来放到床上,顺手给了小安一巴掌:“知领导还不排排屁,就懂瞎嚷嚷!”
带着一大堆药,我们回到了久违的宿舍。老妖先看到我,故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