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墨嘀咕了几声,似有不满,不过还是很快地开始脱掉外衣,漆黑惨绿的肌肤,其实,除开他肤的颜太恐怖,这副骨架确实相当不错啊!我是不是也该去跑跑步改善一材了?
我将他放缸,接药膏的那一瞬间他剧烈震动,人从我手里了去,整个埋药膏中沉了去!
我吭哧吭哧着气,把鸡面粉什么的往里面倒,“我都是为了你啊!掌门师兄不是说了么,你必须要全涂满药膏。”
宝玉通透明,闪动着熠熠的红光,不过,以我现在的光看来,这宝玉本是凡,能有此神光,必是法术所为。“这块玉…”我抬起来,正想问典墨,却惊得把话都吞了去!
他看着我,脸为剧痛而扭曲,冻结的肤也因为肌肉痉挛而再度撕开,血或是凝结或是混着冰渣掉,看上去非常骇人。他似乎想说什么,却开不了。
典墨的脸,如今罩上了一层冷霜,连肌肤上,都散发着白的寒气,发上更是结上了层层冰渣。
“所以?”
“人手涂抹,难免有遗漏啊。我想过了,把药膏全倒在这个大缸里,你现在这里面泡泡,然后再温泉泡泡,多有效率,也不容易纰漏。”我抄起跟棍搅和搅和,然后把那红药膏倒了去,果然,一大缸乌七八糟的东西立刻变成猩红。
我自镇定,想说什么话安抚一他,“你占大便宜了,我连媳妇都没抱过,先抱你了。”
典墨回过来一笑,“师父,我准备好了。请你帮我取宝玉罢。”
对啊,于镜确实说过什么是用宝玉镇住的妖毒,那他脖上挂着的那块红宝玉,被他漆黑的肤衬托得尤为夺目的,就是这个了罢。
“比你那层好看多了!”我本着公正的立场回了一句。
我横了他一,“师父我哪儿有这个耐心给你慢慢涂,自己脱掉衣服去!”
典墨似乎在笑,“师父,其实我一不在意,一次抹了不把稳,你就再抹一次好了,多多益善嘛。”
为师父的我当然也不空闲,在一边着那快一人的大米缸。
弟把我想要的东西全搬来来。不过就是因为东西太多,所以只能让典墨从堆积如山的品中整理所有需要的药材,或者说是材,
我正想着呢,典墨已经脱了个光,朝米缸看去,嘴里啧啧两声,“这颜,好恶心!”
典墨脸上肌肉抖动,似乎想笑笑,终是没有成功,
说罢,他朝米缸走去,每走一步,都似走在刀尖烈火上般迟缓痛苦,伴随着阵阵肌肉的痉挛,依附在肌肤上的冰霜带着撕裂的肌肤,混着血迹大片落,新的白霜又会立刻重新结上,再撕裂落,地上撒满血的冰霜,即刻被温开化为血,看得我甚是不忍。几步走上前去,把他打横抱起,天啊,手里抱的是什么,隔着衣服也觉得手的地方冷得如同刀刮针刺。
“师父,东西都在这里了。”典墨看着我和那米缸奋斗,“师父,你嘛?”
我伸手拿起那块宝玉,他深呼一,温顺地低,让我从他上取了来。
典墨紧咬着嘴唇,膛剧烈起伏,似乎忍着巨大的疼痛,注意到我正看着他,抬起来勉说,“师父,我没事,快开始吧。”
我愣了一,才反应过来他可能连站都站不住了,这还不淹死啊!我在缸缘上伸